“大小姐，二小姐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您看这怎么办啊？”
“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待管家和保姆们走后，黎嘉慧轻轻敲响了夏芊帆的卧室门。
“芊帆，开门。”
没有回应。
“我数三个数，3、2、1。”
房门应声而开，哭肿了眼的夏芊帆站在门后不断抽泣。
“潘言又欺负你了？”
“音……音乐会他和乔西好了，班级联谊他……他和马丽丽开房去了，秦……秦语还在酒店门口守着，不让我进去，你说……你说他给这帮女生下了什么迷药啊？”
黎嘉慧揉了揉妹妹的头：“傻孩子，在你看来，掌握主动权的是他，可在我看来，他是被人控制的。”
夏芊帆停止抽泣，嘟囔道：“我就不信有人能控制他去开房，还能控制秦语给他守门。”
“如果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呢？”
“除了妖气，他还有什么能给秦语的啊？”
“就是妖气，不过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
“姐，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妖怪？”
“对，音乐会的事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除了你以外，在场的人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即使潘言是S级妖怪，想同时控制这么多人也要消耗大量的负面能量，可他却一点虚弱的表现都没有，说明发动能力的不是他，而是在场的某个人。”
“难道是那个乔西？从篮球赛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对劲。”
“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如果真的是她，以我们现在的力量也拿她没办法，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先拿下潘言再说。”
“可是就剩明天一天了，我总不能再举办一次活动吧？”
“明天晚上他不是要去韩雯雯家做客吗？”
“姐，你的意思是……”
“通知所有人，跟他来硬的。”
……
夜幕初垂。
潘言还闷头狂奔在操场的跑道上，他数不清自己究竟跑了多少圈，只知道从早上睁眼开始，乔西就逼着他离开了马丽丽的温柔乡。
“我说……可以停了吧？我没感觉到一点变化啊……”
耳机里传来乔西冷冰冰的声音：“继续。”
潘言咬着牙又跑了几圈，最终透支了自己的力量，浑身剧痛地倒在了地上。
“现在可以了。”
“可我动都动不了啊！”
乔西走到潘言身旁蹲下，对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嘴碰嘴的那一刻，疼痛瞬间消失，潘言再次恢复了活力。
“你还能传功的？”
“不是传功，是把我的力量暂时借一点给你而已，一次只能持续半个小时，但足够你去吸收负面情绪了。”
乔西扶起潘言，搂着他的胳膊走向了食堂。
“哪也就是说，我现在是S级妖怪了？”
潘言来到食堂，试着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控制周围人给他转账的场景，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只给了你一点而已，力量是不可以乱用的。”乔西的语气十分认真。
“你好像没资格说这个话吧？”
“我只不过拿它表白了两次而已，如果给你的话，你肯定会犯法的。”
潘言无言以对，食堂一圈走下来，让他吸收到了不少男生的嫉妒情绪。
回宿舍的路上，他压低声音问乔西：“你没控制那些人吧？”
“没有。”
“那他们看到咱俩搂在一起，会不会到处乱说啊？”
“会。”
“你故意的吧！”
潘言刚把胳膊抽出来，又被乔西紧紧搂住。
“对。”
“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吗？我刚把女朋友哄回来，你又来这一出干什么呀。”
乔西轻笑道：“如果你连一个马丽丽都搞不定的话，以后还怎么让我做小啊？”
潘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有点道理。”
……
“分手吧。”
马丽丽再次打出了这句话，可又迟迟不敢发出去。
就在刚刚，她从不止一个人那里听说了乔西和潘言的事情，甚至还看到了两个人搂在一起的照片。
但经过上次音乐会的事情，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于是她删了打好的字，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
“早上提起裤子你就跑了，这一天都在干嘛呢？”
“我说我在操场跑了一天的步，你信吗？”
“操场今天不是关闭了吗？”
“因为我承包了呀。”
眼看潘言就要把话题转移走，马丽丽一咬牙一跺脚，直接问道：“你和乔西什么时候好上的？”
“没好上啊，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那你们俩为什么搂在一起？！”马丽丽把刚才看到的照片转发了过去。
“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还是当面解释吧，我在宿舍区门口等你，你带好身份证和换洗衣服出来吧。”
马丽丽习惯性地收拾东西，离开宿舍，看到潘言以后才反应过来，涨红着脸说道：“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现在就回去！”
潘言搂住马丽丽的细腰，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要是回去的话，我就叫乔西来咯？”
马丽丽猛地推开潘言，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朕有后宫佳丽三千，但独宠爱妃你一人。”
“你少来这套，有我了为什么还和别的女生不清不楚？”
“是她们主动往我身上贴的，我可是拒绝过的。”
“那你就不能再拒绝一次吗？”
潘言牵起马丽丽的手，半拽着她往校外走：“拒绝了很多次，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她们和你不一样。”
马丽丽追问道：“哪里不一样？”
潘言一本正经道：“如果我变成了植物人，她们一定会离开我，但我相信你不会。”
马丽丽心情稍缓，随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听你这意思，我是万年备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她们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利益，如果我变成植物人，就不能为她提供利益，她们自然也就会离开我了，至于你……”
“我怎么了？你要是变成植物人，我也不养你！”
“所以我不能变成植物人啊，她们也不可能轻易离开我。”
马丽丽渐渐被绕了进去：“虽然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我还是没听明白。”
潘言笑了笑：“那我还是用实际行动向你说明吧。”
马丽丽害羞地垂下头，轻轻打了潘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