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家那死鬼也不知怎么的,老猛老猛了!”
“我家的也是,我都快半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昨晚差点就以为又回到年轻的时候!”
“你这才半年算什么?我家那位都快十年没碰过我了,昨晚折腾了一晚上!”
“你们算啥……我家那老头,三十年前就断了念想……”说话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妪。
闻言,其他妇女都是一惊。
有人开口:“七婆,你都八十了吧,受得了?”
七婆咧嘴一笑,露出了那仅剩的几颗牙:“可美可美了……”
第二天一早,村头聚集着村中妇女,谈论着自家男人如何如何威猛。
村尾也聚集着村中的一众大老爷们,谈论着自己是如何如何威猛。
不过幸好没有闹出什么伦理上的问题,只是村中的单身汉们昨晚都差点撸出火星子来了。
李星月掩面痛哭:“可可,怎么办啊……你看那老奶奶看起来都这么大年纪了,如果真怀上了会闹出人命的!”
小萝莉则毫不在乎地道:“没事,不会闹出人命的。”
李星月闻言停下了哭泣,道:“你这么肯定?”
“我是谁?”
“萧可可啊。”
小萝莉一叉腰,扬了扬下巴:“我是说另一个称呼,最响亮那个!”
李星月试探性地开口:“萧……大炮?”
“李星月,我有点烦你了!”小萝莉翻了个白眼,
“仙王!我是仙王!我亲自炼制出来的是什么?是仙丹!你没发现这些人的精神都很好吗?明明忙活了一个晚上。”
“你是说……”
小萝莉点头:“他们的体质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别说生个孩子了,再活个七八十年都没问题!而且这批出生的孩子,资质也必定非凡!”
正说着,突然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污秽的男子走向了人群。
那群聚集在村头那棵大树下的妇女见状连连跑开。
那男子似乎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村中聚集的妇女们散去之后纷纷往自己家中跑去,而那男子目光盯着村口那颗大树,然后开始围绕着粗壮的树干开始绕圈走。
绕了几圈过后,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摆出了一个姿势,开始拿捏的腔调开始唱曲:
“本是六年茅前犬,怎料一朝成了仙。尔虞我诈险丧命,修得杀心慑世间……”
刚唱了几句,那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了小萝莉,随后转身晃晃悠悠地离去。
小萝莉脸色冰冷,因为她听出来了,那个男子唱的是她!
六年茅前犬,怎料一朝成了仙。
指的是她六岁之前被自己的父亲锁在屋前当狗来养,然后遇到了自己的第一位师父,被其丢进丹炉中,意外被炼化成了仙。
后半句则说了她在仙界的遭遇,以及她以杀证道成为了仙王的过程。
可小萝莉除了萧凡,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的过往,这位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凡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想着,小萝莉直接出现在了那个疯癫男子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谁?”小萝莉直接开口。
可那男子精神似乎很不正常,对着小萝莉嘿嘿傻笑了几声,然后伸出他那满是泥污的手,想要摸一下小萝莉的头。
小萝莉眼神凌厉,瞪了那男子一眼,疯癫男子身子当即倒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
李星月连忙跑了上来:“怎么了?”
“他刚刚口中唱的人,是我!”小萝莉说着,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了那男子的胸膛之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事?”小萝莉冷声喝道。
男子嘴角有鲜血溢出,可他并没有回答小萝莉的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李星月,竟然又开始唱:
“纵然生于富贵家,奈何命薄,一朝……”
而后面的词,李星月就听不清楚了,男子的嘴中满是血液,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可可,别闹出人命来了……”李星月提醒。
不过她也听出来了,对方知道自己家境好,至于命薄指的应该就是她之前被查出癌症晚期了,被一个陌生人说出来,他心里也感觉毛毛的。
小萝莉则道:“你刚刚也听到了?明明不认识,他却可以把我和你都给唱出来!”
“你先松开,好好问。”
闻言,小萝莉松开了脚。
那男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吐出了口中的血,然后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二后竟然又开始哭。
李星月皱眉:“是个疯子?”
“嗯,灵魂残缺不堪,按道理来说不可能还活着的。”小萝莉点头。
“要不回村里问一下,或许村里的人认识呢?”李星月提议。
小萝莉想了想,转身离去。
而那疯癫男子在这时候站了起来,继续晃晃悠悠地朝着外面走去,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跟着一只白色的黄鼠狼,在远离了村子后,那只黄鼠狼直接跳到了疯癫男子的头上……
回到了别墅。
“那个疯子啊,别管他,不是我们村的人。”钱子文说道,
“每天都会出现在村口位置,有时候待一会儿,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村里的人都说他晦气,看到他出现就赶紧躲开。”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小萝莉好奇道。
钱子文摇了摇头:“不清楚,打我记事起他就在了,人疯疯癫癫的,不过也不伤人,只是村里的小孩拿石头砸他,他被砸得头破血流也不会离开,怪得很!”
这时候,萧凡从楼上走了下来,并且说道:
“是那大鲜卑山边缘的一个小村落中出来的人,他那整条村的人都在短短一年里,相继死去,最后只剩他一个。”
小萝莉惊讶道:“萧凡,你知道?”
萧凡点了点头:“昨天咱们进村的时候他就在,只不过你们没有留意而已,我当时看他有些古怪,就稍微推算了一下,得知了他的一些事情。”
“整村的人,在一年时间内相继死去?发生了什么?”李星月也是好奇。
“村里的人都被夺走了气运,而那些气运都强加在了那位与你有婚约的少年身上。”萧凡解释。
“怎么又是他,凡哥,你不是说这件事已经与我无关了吗?”
“是啊,这只不过是一些手尾而已,事实上也不会对你们造成影响,不必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