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蓉璐真的被夏尘吓住了,立刻吓得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跑到自己的老爹面前。
“父王,你可要给女儿做主啊?呜呜!女儿活不了了,以后没脸见人了。”赵蓉璐哭哭啼啼的跟自己的老爹开始叫屈。
武安郡王赵新也是强行压住自己的怒火,如果今日不是宾客众多,他恨不得一掌打死这个小畜生。
“夏尘,你实在太不像话了,不管怎么说,璐儿也是你的妻子,你为何如此当众羞辱她?”赵新立刻对夏尘质问了一句。
只要夏尘说的有一句让他找出漏洞,他便可趁机发挥,就算暂时不能杀了这个小畜生,也绝对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岳父大人真要小婿说?”夏尘装模作样的对赵新行了一礼,然后一脸迟疑道。
看夏尘装模作样的样子,赵新便气不打一出来,只是不好发作,只能也作出一副意外之色道。
“噢?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不成?你只管说来,只要你所言在理,为父也不好责怪于你。”
“哎!这可是岳父大人你让我说的,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尊严对现在的我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夏尘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赵新心中似乎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冷哼一声道:“你说。”
“我不行……”夏尘虽然只说了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赵新一脸懵逼,十分疑惑的看着夏尘,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弄明白夏尘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众人中与赵新一般疑惑不解的不在少数,但也有不少心思敏捷之辈,立刻领悟,嘴角忍不住挂着笑意,却不敢笑出声。
“小婿不举啊!”夏尘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再次仰天长叹道。
“混账东西,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赵新完全傻眼了,本来他还在琢磨夏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被夏尘这么一点破,顿时老脸有些挂不住,呵斥道。
“岳父大人容禀,整个武安郡谁人不知小婿深爱着郡主,爱的无可救药,爱的如痴如醉。”
夏尘说完这些话,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恶心,不过一想到等会赵新那老乌龟的脸色一定很精彩,他就觉得舒服多了。
一时间,大殿中大半人都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夏家少主喜欢郡主,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当初这小子祈求自己的老子去王府提亲,可是弄得人尽皆知。
“哦?既然你深爱我家璐儿,为何今日要羞辱她?实在太不像话了。”赵新板着面孔,直接质问道。
“岳父大人,小婿的内心苦啊!简直比榴莲还要苦。”夏尘叫苦不已道。
“荒谬,作为王府驸马爷,万人敬仰,何苦来哉?”赵新立刻大声呵斥道。
“岳父啊!我深爱着璐儿,可是就是因为我不举,她竟然偷人,作为一个男人,岳父你说我该怎么办?”夏尘顿时神情一遍,仿佛歇里斯底的吼了出来。
郡主风情万种在武安郡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谁活腻歪了,敢在武安郡王赵新面前说这些话?
可是今天夏尘偏偏说了,而且赵新一张老脸顿时了黑了下来,可是他却无法反驳。
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他这个做父王的可是一清二楚,只是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无论世人如何非议?可是又有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嫌命长敢来自己面前说这些东西?
可今日自己的女婿,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个女婿,可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直接在自己面前挑开了这些根本无法上得了台面的丑事。
大义面前,他就算权倾武安郡,也无可奈何。
就算他能杀了夏尘,可是这纵女骄奢淫逸的罪名,乱杀无辜的暴名,残暴不仁的烙印,可就永远无法洗脱了。
“夏尘,你可知道你再胡说八道什么?”赵新眼神十分凌厉的盯着夏尘,毫不掩饰威胁之意。
夏尘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一般,犹如疯了一般。
“哈!哈!我胡说八道,真是好笑,整个武安郡谁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贱人,荡妇,淫娃。”
夏尘一脸愤怒,指着一脸不可思议之色的赵蓉璐骂了三句,心中暗爽不已。
“住口,孽畜,怎可如此诋毁自己的妻子。”赵新勃然大怒,身上灵气外放,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