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将军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站起来的人,“我们损失了近万的兵力,他们……居然毫发无损。”
而秘境传送地之上,本来已经结束了战斗,所有的人都在收拾着尸体,突然一个人震惊得发现,一具尸体竟在盯着他们笑。
“师兄……”那个弟子震惊无比,急忙回报,可是,刚一回头,竟是看到十六师兄张华已经被洞穿了腹部,手中的翻天印也逐渐散了光芒。这证明,他的生命已经几乎消失。
“师兄……”那个弟子疯了一样得拔出手中的剑,朝着那个人刺去,可张华却是用尽最后的力量驱动翻天印,将他震飞出去。
他在空中飞着,却是看到,整个秘境传送地,几乎所有的弟子,都被突然复活的尸体打个措手不及,整个秘境传送地,只有他一个人了。
“师兄,我会去找到夏尘师兄的。”那个弟子擦去泪水,朝着灵殿的方向飞纵而去。
而那个刺穿张华的人却是笑着拿过了张华手中的翻天印。
张华微笑着看着天空:“师父……师兄,我,尽力了。”
夏尘和九尾仙狐等人在灵殿之中围成一个圈,注视着四周的人们,只见他们缓缓得将他们全部围了起来,手中的剑皆是闪着寒光,冷冷得笑着。
“你们不觉得,你们这么做,纯粹就是徒劳的吗?”九尾仙狐冷冷得问道。
“那如果,我们只是为了拖住你们呢。”为首的持着生死薄加判官笔的那个人却是冷冷得道,“或许,现在,你们最在意的东西,都已经毁灭了吧。”
夏尘一愣,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夏尘,你的秘境传送地有没有安排好。”九尾仙狐低声问了一句,她也有和夏尘一样的想法。他们的目标,定然是天下百派。
“放心,我将翻天印留下了,谅他们一时也不可能突破。”夏尘道。
九尾仙狐也是笑了笑,道:“那么……我们也不用急,可以去做完该做的事情了。”她说罢,眼睛却是看向四周的人,突然,寒芒毕露!
“温婉,你知道该做什么。”夏尘道了一句,温婉亦是点了点头,刹那,竟是从原地消失不见,直接出现在了包围着这里的人的前面,一柄长剑锋芒毕露,只是一件,直接削去对方的头颅。
“夏尘,动手。”九尾仙狐猛得道了一句,夏尘点点头,一剑刺过去,生生突围而出。
“拦住他。”为首的那人一愣,连忙喊道,可是,下一刻,一柄剑却是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九尾仙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周身一震,头颅已然飞出。
夏尘一人独自纵向冥河,一眼便望见了冥河之中的那一件秘境下界最后的绝对力量--山河社稷图。
“呵,你还在这。”夏尘笑道,猛然跃了下去,一把抓住山河社稷图,却是骤然感到这件神器似乎在试图与他建立联系!
他心中一震,猛得想到,莫非这件神器从此便归自己所有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镇妖幡和镇在镇妖幡下的荒芜尊者。
“如果取出社稷图而留下荒芜尊者,这可行吗?”夏尘现在急需一件有威力的仙宝,而山河社稷图其实并不能满足。
因为,它是在是不够灵活,只有绝佳的封印力量,它就相当于一个结界,自己本身是不能够选中目标的,作为一个镇守某一处的物品是再好不过的东西。若是用来打架,丝毫不会起作用。
“试一试吧。”夏尘去感应山河社稷图中的那一件宝物,先前这件宝物莫名得与自己失去了联系,后来九尾仙狐被放出来,他才恍然大悟,是女仙人要放出九尾仙狐,所以要收回镇妖幡,那么今日,镇妖幡是否会真的能归自己?
“成了。”他一惊喜,脱口而出。
镇妖幡与自己建立了新的感应。
“九尾仙狐、温婉、襄铃,你们起来。”夏尘大喊一声,只见几人闻声之后,往三个方向飞纵而去。
“杀。”无数的轮回宗弟子横刀执剑,朝着夏尘飞纵而去。
夏尘却是笑了笑,挥手甩出手中的镇妖幡,只见镇妖幡的体积不断扩大,只是片刻,已然足以遮天。
轰隆巨响之中,面前的一众轮回阁弟子皆被镇压。
夏尘笑笑,一挥手,将所有被镇压的弟子送入了山河社稷图之中,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这是世间最为残酷的刑罚。”九尾仙狐笑笑。
“呵,应得的。”叶襄铃撇撇嘴,刚刚在万济坛的那一幕,她可能今生都不会忘却了。
这时,一个满身是伤痕血水的身影却跌跌撞撞得冲了来。
“师弟?”夏尘看向那个方向,却是一惊。
而此时的千峰宗之中。
红甲男子红莲望向天边,却是突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被杀死之后没有复活吗?呵,真是有趣。”
而旁边又缓缓走过来了一个弟子,缓缓地弯下腰,恭敬道:“将军阁下,秘境传送地、万济坛、剑阁、归云山、等数十个有实力的门派、原三芒阵处阵地、五仙山阵地、长城内外、黄河南北、长江两岸、皇城外八百里守军,皆全部拿下。”
“做的好。”红莲却是笑了笑。
“可是,奇怪的是,秘境下界的半步仙人就如同蒸发了一般,神界似乎完全放弃了秘境下界。”
“放弃?”红莲却是笑了笑,道,“不放弃又能如何?他们神界面对的,是四位冥王、九大将军、九成大陆邪修兵力的进攻,孰轻孰重,他们又无法揣度吗?”
“何况,即便加上了他们,又能如何。”红莲笑了笑,道。
这时,白袍男子,也就是冥雨宗主却是走了出来,微笑着道:“红莲,有些事情,不可轻易下判断。”
“如果,只是这些半步仙人离开了,那么还可以理解。可,秘境下界连妖都已经找不到几只,他们似乎都躲了起来,这就很不寻常了。”白袍男子笑道,“他们,似乎准备着与我们负隅顽抗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