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猿走了,但是两人当时已经到了蛮荒之地的近中间地带。
此时再回去就是半途而废,叶襄铃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继续进到蛮荒之地里去找夏尘。
好在九尾仙狐之前算卦的时候找出来了夏尘的头发,顺便给夏尘的头发施了一个小法术,叶襄铃这才能凭借这根头发找到夏尘。
不然蛮荒之地这么大,叶襄铃独身一人想要和夏尘几人碰面,那必须得被幸运女神亲吻过才行。
叶襄铃说完了,四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接着向蛮荒之地的深处前进。
一来夏尘和叶襄铃都想找到到底是什么让这些轮回宗弟子变得如此反常的原因。
还有活死人的事情,实在是耸人听闻。
而叶成宇干脆是心里一直有个执念,要他一定要去蛮荒之地的深处。
至于古念小朋友,在绝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继续往蛮荒之地深处出发的时候,他默默的咽下了那句已经溜到嘴边的“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蛮荒之地,然后找修为高深的人来查探这里吧。”
于是四个人就踏上了一条查找真相的不归路。
但是临时组建起的小队里总是会有很多摩擦。
比如,“小爷要坐最好的马车才能赶路!这里没马没车你们难道是想让小爷用娇贵的双脚走过去吗?”
当然,一般这种话直接就会被四个人给无视掉,所以在经历了三天的查找真相之旅之后,古念就已经彻底被磨得没脾气了。
现在古念只希望能有一个普通的代步工具就可以了,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出大价钱买!
可惜,在场的三人都不会被黄白之物打动。
另一个安分不了的就是叶襄铃了。
叶成宇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会对所有人都冷脸以待,但是叶襄铃却没有失去记忆。
眼看以前对自己疼宠有加的哥哥变成了现在这幅冷漠的样子,叶襄铃心里很难受,就会表现在外,让夏尘看着也心伤。
不过夏尘倒是对叶成宇冷冰冰的人设很是镇定。
毕竟之前叶成宇失忆的时候,夏尘已经很深刻的体会到叶成宇失忆之后的不近人情了。
所以现在的日常变成了,夏尘每天都要安慰叶襄铃以防叶襄铃情绪激动之下又去叶成宇然后更加绝望的回来,以至于成为一个恶性循环。
而古念天天各种嚎不过没人理他罢了,叶成宇则是直接自己就是冰山一座,拒绝和别人做任何无谓的交流。
四人小分队就保持着这么一种诡异的状态,好不容易在一大片一大片的废墟里找出一个看起来比较完整的镇子。
不过在满目疮痍的废墟里突然看到完整的房屋,不管怎么样,肯定有异常。
四个人自从见到那些完整的房屋之后一个个都提高了警惕,就连平时看起来最没个正行的古念也把自己的山河扇早早的召唤了出来。
因为大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叶襄铃之前跟仙猿一起走的时候,仙猿的暴躁,基本上遇到这种镇子就是一神刀下去,叶襄铃不但没有出手的机会,就连观察镇子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四人小队现在基本上处于一种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就知道会有结成阵法的轮回宗弟子,别的一概不知,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夏尘和古念的勤劳修炼还有叶襄铃的倾情帮助,夏尘的实力已经恢复到了八、九层,古念的实力也已经恢复到了六七层。
此时就是红莲再现,夏尘觉得以他们四个的实力也有一战之力。
所以四个人就放心大胆的潜入了小镇子里。
但是,四个人尽管如此小心却还是没有抵挡的过命运的玩弄。
因为发现小镇子里居然还有守卫的存在,夏尘机敏的带着三人跳到了一处民居。
夏尘本想着民居里人少,凭他们四个人,治住民居里的人,绰绰有余。
哪知道这一跳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
数不清的暗卫层层叠叠的跳了出来,将四个跳墙进来的人团团围住,不问一句话的,直接开杀。
慌乱之中,夏尘只和叶襄铃两个人背对着背,靠住了,另外两个,叶成宇和古念一下子就被人潮冲散了。
暗卫们来的悄无声息,又迅速凶猛。
夏尘不想开大,放出镇妖幡,所以只好随手捡了一把剑,将真气灌入其中,就拿来当做法宝来用了。
还好叶襄铃在夏尘身后,护住了夏尘的背后,让夏尘可以专心对敌。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的古念在他后面都忘了自己都该干什么了,一个暗卫趁着古念愣神的瞬间,猛的冲到古念身前狠戾的将手中短剑刺向古念。
古念一时不查居然被偷袭成功,恼羞成怒之际直接开了大,在他手里一直合着的山河图猛的甩开。
山河图上的气势呼的散开了,像冲击波一样,直将那些暗卫甩出十几米。
古念心想山河图震开的时候也会对别人的五脏六腑里造成很大的内伤,所以刚刚围着他围成一圈的那些暗卫估计是好不了了。
于是开了大的古念难得有了空闲的时间,一边儿向夏尘那里跑去,一边儿真的大呼,“夏尘!你丫怎么能这么穷!直接拿凡人的刀剑跟别人拼?你要是没有好刀,你跟我说!我以后给你买!”
夏尘此时却是无暇顾及着要回古念古念了,因为暗卫来的越来也多,好像根本杀不完的样子。
夏尘不知不觉之间就跟叶襄铃互相冲散了,一时之间四个人就好像被割裂了一样。
夏尘身体才刚恢复了八、九成实力,召唤镇妖幡可以是可以,但是对夏尘的真气要求很高,夏尘还不想再尝试一下真气被吸干的感觉了。
所以夏尘只好拿着一把凡刀,熟练的运用了以前学的太极。
正在夏尘跟人四处缠斗着,突然一个暗卫在半空之中突然出现,看样子是想要从夏尘的上方偷袭。
夏尘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暗卫的意图,却只是微微后退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