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傅给徒弟下保证的吗,羽田觉得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羽田被原谅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个傻徒弟给耍了,狠狠的拽了一下他的胡子:“臭小子,你骗着师父给你打保证,找打!”
黑土的胡子被羽田拽在手里不知道疼还是不疼,反正就是笑,看到他少了刚才认真的面目,羽田才稍稍安心了一下,听说过师傅让徒弟给治的死死的吗?她全程的演义了。
“师父你刚才说的‘听课’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教给你知识就是讲课,你好好的听就是听课!”这样的词黑土觉得很陌生。
羽田看出他的疑虑,对于自己时不时冒出来的词,她也是没有办法,于是很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别难为自己,我说的词你若是听不懂,我劝你还是不必纠结,你且大致理解意思就行了。”
说着,自己坐在了床榻前的杵子上,说道:“看好了,肘部置于心脏同一水平。将气袖均匀紧贴皮肤缠绕于上臂。使其下缘在肘窝以上2到3厘米,汽气袖之央位于肱动脉表面,检查者触及肱动脉搏动后。将听诊器体件置于搏动处,准备听诊.......”
羽田边说着边指给黑土看,怕他不明白,还把着他的手说道:“记住了,这里是肱动脉。这个叫气袖。待肱动脉搏动声消失。再升高20到30毫米汞柱后缓慢放气。”
黑土看着那双白皙细长,粉色的指尖穿梭在他的手和花再杨胳膊之间,那股清晰好闻的冰莲花的味道又时不时像是空旷的山谷里飘来的仙气,洗涤着他的感官。
清脆又柔和的声音如山间流淌的溪水,即使没喝到也觉得沁入心扉。
“记住了吗?”羽田轻轻的问,黑土收回快要飘离的魂魄点点头。
他不是个笨人如何能忘记她教的东西,在贺楚江的军营里都是他负责给战士量血压,花梦和花影负责打点滴,他只是有点想念她,只是想再靠近她,他们已经分开了一天了,她不记得了吗?
“高压140,低压90”黑土把听诊器拿了下来,这个东西虽然新奇,但是操作并不难。
羽田“嗯”了一声,血压正常就好,没有血瘀血压又正常,就是体温忽高忽低,这跟胡炯和山洞里那些人的症状一样啊。
羽田问肖叔道:“肖叔,爹爹在谷里的时候发高烧吗?”
“老爷在谷里只是低烧,你让喂的流质的吃食都能喂进去,发高烧可是在这里,老爷从发烧开始就什么都喂不进去了!”
“肖叔,那你呢,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哎,我......”老肖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因为从小伺候花再扬自是知道不能讳疾忌医,尽管有点难为情还是实话实说道:“实不相瞒呀,小姐,我最近吃什么拉什么,浑身无力,我怕没人能伺候好老爷,今天只是喝了点水都敢没吃东西呢!”
“还有啊,小姐老爷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恭了。”羽田转身手摸向花再扬的腹部,黑土嘴角抽抽了,忙说道:“师傅,我来吧。”
羽田摇摇头,手继续在爹爹的小腹附近按了几下,发现小腹隐隐的有硬结。
“这种情况多久了?怎么不早说?”羽田又解开花再扬的里衣,露出了她爹爹瘦骨嶙峋的胸膛,老肖和黑土不免抽气。
羽田冷冷的瞟了他们一眼,说道:“他是我爹,收起那些迂腐的心思!”她才不在乎这个世道的忌讳,这是她的爹爹。
黑土和老肖谁也没敢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看着。
只见羽田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竖起成刀状直直的插向花再扬的左肋内侧,使劲儿的按压,目不转睛的凹陷地方,在黑土二人看来她是在观察,
其实羽田开了透视眼看向脾脏,发现爹爹的脾脏有些肿大。
羽田用相同的方法又测了一下右肋骨的下沿,她看到肝脏已经肝大三指,羽田收回手,把爹爹的衣服重新穿好,老肖马上过来接过这个活。
黑土看到羽田凝重的脸,问道:“师傅,师公怎么样。”
羽田没有回答,反而把他的胳膊抬了起来,看向他的两肋良久,眼神有点锐利无比,黑土不知道师傅在看他什么,自己成“大”字形的站在了师傅面前,这是要哪样?
“师傅?”羽田仿佛是被唤醒的,又好像不是,还是没有回答黑土的问题,而是对在给花再扬整理衣衫的老肖说道:“肖叔,你胳膊上的红疹多长时间了?”
“啊?我的红疹?你怎么知道的?”老肖看了看自己衣袖,自己是老爷的老侍从经常干活的,所以袖子都是紧扎在一起的,小姐是怎么看到胳膊上有红疹的?
“已经好几天了,开始的是小红点点,现在好像多了起来。”
“还有点瘙痒是不是,你打开袖子,我看看!”
老肖知道小姐从小就是个神奇的人,能隔着他的袖子看到红疹他也不觉得奇怪,夫人还在的时候也是有这个的本事的,估计是继承了夫人的蕙质兰心。
老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袖子,一片片的红色的鲜艳的斑疹显了出来,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黑土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惊讶道:“师傅,这是什么情况?”
羽田问黑土:“你最近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吗?”
“我?我没什么反应啊?”
羽田把目光看向门外站着的两个侍卫,喊道:“你们两个进来!”
“花羽田真是火眼金睛啊,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随着声音进来的是华凡和跟在身后的胡炯。
信步进来的华凡第一眼看到是羽田身后的黑土,黑土在羽田的身后也看向了他,眯眯了眼睛,羽田发现了二人的眼神交集故意侧过身来,对身后的黑土说道:“黑土,以后见到师伯要打招呼。”
随后又对华凡说道:“黑土是我的徒弟,以后见你称呼师伯还是太子殿下?”
华凡抬手掐上羽田的脸蛋,笑道:“你先让你徒弟叫师伯,再来问我是否同意,你故意的是不是?自家人不要叫太子了吧!”
说着目光迎向黑土,羽田也双眼无害的看向黑土,心里却想着:你们师侄二人的架从山下打到了山上,真是了不起呀!最好在我的面前你也打起来,让我好好的看看热闹。
“师伯”没想到,黑土一声“师伯”叫的声情并茂。
华凡点点头对同林说道:“去把父皇前阵子送本太子的玉束带拿来。”
玉束带也叫玉腰带,是地位和有财力的人才会佩戴是身份的象征。
稍许同林小跑着回来,手捧着一条巴掌大小、通体温润上面雕刻着大鹏展翅图样的墨玉制成的腰佩,递到了华凡手上。
华凡乐呵呵的貌似无盐的说道:“仓促见面没做什么准备,既然叫了声师伯,这个玉束带就送给师侄当成见面礼吧!” 黑土接过,连连称谢。
羽田看着二人两人相处的别提有多融洽,好像昨天才差点闹出人命的事,是她花羽田的幻梦!
都是有城府的人呢,年轻人有前途啊!
“胡炯你不好好回府休息养病,出来到处走什么?烧退了?”羽田走到桌子旁坐下,示意胡炯伸出胳膊来。
太子尚且站着,胡炯怎么能坐下,于是只是说道:“多亏了花小神医啊,我用了你给的药,睡了一道觉就好多了,不用诊脉了。”
想了想又说道:“我看你的内力不咋地,怎么知道我跟太子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