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出来的话你会更难过的……话说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就是你想的那样……”声音愈来愈小。对他有着满满的愧疚。她真是个禽兽,他对她这么好,还偷偷替她去解决麻烦,她却背着他搞男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地方还想要将男人娶进门,她都想改名叫禽兽子。
【系统:要叫禽兽子吗?我可以免费帮你改一下设定的。】
不好意思,她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她觉得她比禽兽稍微好一点。
【系统:嗯,你比禽兽还禽兽。】
“我要娘子亲口说出那样的话。”他亲吻着她,很轻柔很舒服,十分的小心翼翼,可她却觉得很残忍很难受,如同唇上有利器在刺着她的唇,从唇刺到心,四处蔓延于身体每一处。
她此时就如抖m一般,他对她越是温柔越是珍惜她就越难受越觉得是种折磨,恨不得他抽她一顿,然后再告诉她他很介意很生气,骂她羞辱她。大概她真的是个抖m也不一定,会伤害人的抖m。
他掩饰的很好,比起男神那种毫不掩饰的愤怒嫉妒要掩饰得好得多。她从他的眼中看不出妒意与愤怒,看不出任何的不满情绪,只有无限的柔情与爱意,只有这些。但她却能感觉到,他受伤了,因为她。
垂眸,看着地面,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有些想哭“我不说。”
沉默了一会,忽的,捂嘴“噗嗤”一声轻笑出声,紧紧的抱住她,将头埋于她的颈后,闷声道:“不说就不说吧,娘子喜欢他就留下他吧,为夫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一直陪着你,不管你喜欢多少人,只求你别再离开我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一直。”
双手愣在半空,然后狠狠回抱着他“嗯,不会离开你了。”去他妈的鬼任务!去他妈的现代!
突然桃花妖发出一阵低笑,墨南城疑惑的看向他,见他一脸狡猾“耶,得到承诺了~娘子若敢再离开人家的话被人家抓到后果可是很惨的哦,真的会将你囚禁起来的哦~”眯眼愉悦的笑着,掩去那抹无奈。
“囚禁play吗……”顿感无力。她这是被坑了吗?
“play是什么?”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墨南城决定给他科普一下“就是游戏的意思,囚禁游戏。”像这些现代词她不是经常在桃花妖面前说,但在男神面前就经常说了,所以男神懂得比较多,跟她斗嘴时一口一个现代词,说得比她还溜。
“游戏吗?”闻言,低声独自喃喃了一句,旋即刮了刮她的鼻梁,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放在唇前亲吻着,宠溺道:“可人家是认真的哦,不是玩,就跟对待你一样是认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话虽如此可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是天天都在玩我嘛。”不止是他,连男神和女神都在天天玩她。
故作惊讶“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又不是真的抖m怎么可能会喜欢被人玩弄啊。
一脸遗憾可惜“是吗,真遗憾,人家还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呢。”
她真的很好奇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她感觉她在他心中已经成禽兽沦为了变态了。
忽的,一团银毛……不,是画挽尘泪眼婆娑的跑进门,一下扑进他怀里,将桃花妖挤开,不知是不是在报复在宫里的时候桃花妖将他给挤开,将头埋在她的颈后,抽噎道:“他们把我的糖糕打在了地上,他们…打……我的糖糕,打起来了。”
“哈?你的糖糕打起来了?!”这是什么微妙的情况,糖糕会打架?是不是你做了什么?系统君。
【系统:真不关我的事,是你智商的问题。】
被画挽尘挤到一旁,环胸不满的瞪了一眼他,见他哭得伤心无奈道:“他的意思是说那两个家伙打了起来,这个蠢货肯定又在那旁观然后糕点被打在地上了。”
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真是她智商出了问题。
画挽尘一听,像是被揭了伤疤,眼泪流得更欢了,无声的哭着,然后红着双眼看了他们许久,看得墨南城头皮发麻,不知他想要做什么。突然,他一咬唇,鼓着腮,说了句“我要为我的小糖糕报仇!”吼完便愤愤的冲了出去,速度极快,眨眼间人便不在了。
墨南城与桃花妖对视一眼,连忙追了出去。苏倾墨轻叹一声,慢悠悠的跟了出去。
追出去后不见的画挽尘的踪影,看见两个老太监老脸慌张跑过,叫住他们“这么慌张做什么?”
“不好了夫人,二官人三官人和夫人的宠物在莲池那打起来了,夫人还是过去劝劝吧!”
“是啊,夫人。还打伤了几个太监,莲亭都要被二官人和三官人拆了!夫人过去的时候得小心点。”
后来慢悠悠跟上来的苏倾墨一听到这两个老太监的称呼后脸全黑了,闷不作声的站在墨南城身后,用眼神警告着那两个老太监,那两个老太监一抖,慌忙说自己还有活要干,急忙开溜了。
他们刚刚分明就是在看她身后,墨南城疑惑的回头一看,桃花妖对她笑得一脸亲切。
得,她算是知道这两个老太监明明一把年纪了还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原因了。
话说她男神也就算了,他们居然把她女神也算进她的后宫内了,古代原来是这么开放的吗,连百合都可以这么淡定的接受反倒是她这个现代人在这大惊小怪了。
淡定的对他说起教来“不要吓人家,人家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你这么一吓。”
某只骚包的桃花妖对她眨眨眼,开始装起了无辜,风情的桃花眸中闪过丝丝狡黠,红舌无意舔着自己的唇,充满了诱惑力,无意的勾引最勾人“没有哦~人家才没有吓他们,是他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墨南城盯着那唇,喉咙滚动了几下,有色心美色胆,
见她正痴迷的盯着自己,低笑一声,散漫中带出几分妖娆,手指勾过她的衣领,在她的唇上快速地啄了一下,大声笑着,从腰间取出烟杆,叼在唇角,三分调侃七分宠溺“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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