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城被囚禁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被一个有着熊孩子属性的狼崽子给彻底囚禁了。
他每天都会出去给她找吃的,而她则像嗷嗷待哺的雏鸟,等着出去觅食的他回来。
开什么玩笑!
墨南城自然不是没有想过趁着他出去的时候逃出去,可是当她走到洞口,看到外面徘徊的几只野狼后她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很明显,那些狼是他为了防止她逃跑特意弄来守着她的,否则那些狼早就进来吃了她了,哪会有这般安分。
居然连狼这样凶残的生物都能乖乖听令于他,他这哪是狼人啊,压根就一狼王啊!要不要这么**!
她也不是没有找过系统君帮忙,本想着系统君很有可能不会帮她忙,可没想到这货压根就不理她。
所谓患难见真情,她算是真的看透他了!
好吧,就算没有患难,她也十分清楚系统君是个什么货色,因为她的麻烦基本上都是来源于他。
托画挽尘的福,她现在每天能做的也就只有在洞里走来走去的等他回来,系统君整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无论她怎么叫他都完全不理她,害得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一个人无聊的发呆。
虽然她以往也是成日一个人,可她现在却无比思念她家俩妒夫,就连教主大人都顺带一块想了。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一消失,那几人肯定急疯了,估计现在已经满世界地在找她了。
同样是有夫之妇,同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人家哪会像她一样这么多灾多难。先是被教主大人给绑到魔教,还没隔多少天,又再次被她最宠爱的小挽尘给打昏带到这种深山老林。她不就是比别人多了一个夫君,然后夫君各个都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嘛,至于这样对她嘛!
不过桃花妖他们估计要比她更加郁闷,自家娘子明明是个除了长得好看以外一无是处的废材,却破天荒的如此受欢迎,而且招惹的还都不是小角色……
等等,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长得好看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她烂桃花多似乎也挺正常的。不好,她突然有些得意起来了。
“南城!南城!要吃蛇蛇吗?”突然身后传来画挽尘清朗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墨南城转过身来,就见一只放大的蛇近在咫尺正对着她吐舌头,神情一滞,反应过来后,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如纸,踉跄着往后退了好远,然后一个重心不稳,重重摔倒在地。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地瞪着抓着蛇且一脸无辜的画挽尘大喊道:“拿开!你他妈给我拿开!!草草草!吓死哀家了!”
什么还要吃蛇蛇吗,这一点都不萌好吗!都要吓尿她了好吗!
他看看手中的蛇,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南城不怕。这个没毒!”
墨南城摸摸自己仍旧跳得飞快的小心脏,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眼前的人:“这他妈不是有毒没毒的问题!还有你他妈怎么知道这个没毒?”不要告诉她,他除了跟狼沟通,还能跟其他动物沟通。
他若有所思地眨眨眼,关注的重点显然跟她不一样:“不吃吗?”
她愤愤地别过头去,冷哼道:“又没多少肉!不吃!”
“哦。”他应了一声,不舍地望望手中的蛇,犹豫了十几秒,然后将蛇一扔——
“啊啊啊啊啊!!!”墨南城立即发出一声悲惨万分的惨叫。因为那熊孩子居然把蛇往她身上扔!
大概是因为她的叫声太过惨烈,吓到了挂在她肩膀上的那条蛇,那条蛇往她白嫩的颈脖用力地咬了一口,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墨南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停顿了几秒,旋即很怂的哭了出来。
他是在报复她!他绝对是在报复她!
画挽尘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即冲上前把那条蛇往地上一扔,狠狠地踩了几脚后,抱住她紧张地帮她吹着伤口,嘴里还遍遍轻哄着,声音有些颤抖:“不痛哦不痛!吹几下就不痛了!”
可墨南城如今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把一旁作为罪魁祸首的画挽尘吓个半死,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跟下雨似地直往下掉,跟着闷不做声地哭了起来。
她已经受够了!她不想再待在这种鬼地方了!她想回家!她想男神和桃花妖了!
男神虽然总是凶她,但却会为了她舍弃了他最在乎的面子,特意去学一些妇道人家才会做的事,会因为她哭泣而手忙脚乱,别扭地哄着她。桃花妖虽然总是阴她,但却将她保护得好好的,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就算受了伤也只会闷在心里,然后再戴上面具,继续没心没肺的逗弄她,疼爱她。
墨南城越想越觉得他们好,结果哭得愈发伤心了。
画挽尘自然不知道她哭得这般伤心的真正理由,还傻傻地以为她这是痛的。看着墨南城越哭越大声,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又是愧疚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依旧紧咬着下唇,没有哭出声来。
过了一会,他伸出双手放在她的两边脸上,然后强行将她低着的头扳正,微微低下头,慢慢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对上她那因为震惊而停止哭泣的容颜,眸光深处,满是痛苦,他垂眸注视着她,轻声问道:“南城是不是越来越讨厌我了?”
墨南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许久,她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说道:“我不是说过,永远不会讨厌你的吗。”
如果她回答是的话,这个聪颖过人的狼崽子会就此崩溃的吧。
居然利用她的弱点来博取同情,她该夸赞他吗?
“嗯!”一听她的话,他一扫之前落寞不安,像个大孩子一般,眼里盈满笑意,带着些许地羞赧与甜蜜,低头在她脸上迅速地亲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开始满脸幸福地傻笑。
啊啊,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他何时在装傻何时是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