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城立马就急了,刚想朝‘花’戏言使眼‘色’让他把他‘弄’走,便见百里面无表情地转过脸,用着墨‘玉’般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她,轻描淡写地对她说了一句“你不让我住下我就跟镇上的人说你夫君对我始‘乱’终弃”。。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
天底下还能有谁比他更不要脸。
墨南城很想糊他一脸大姨妈。
然后她直接让‘花’戏言把他赶了出去,只留下他带来的两名太医。
让他跟她抢男人(误)!
不过事实证明,她还是太低估了他黏人的功力了。这小婊砸在被她赶出去后,居然索‘性’在附近的一间客栈住下了,隔三差五的就来‘骚’薾扰她,且回回神出鬼没,有一回她午睡过后准备下‘床’,结果这小婊砸突然从‘床’底下探出个头来,吓得她当时差点没把孩子给生出来。
墨南城也是从那时才发现自己的叫声原来可以如此鬼薾畜。
不过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这厮明明都被她的三个夫君揍得只剩半条命了,隔日却照样若无其事地来‘骚’薾扰她!甚至还越挫越勇了!这是何等的卧槽啊!墨南城甚至可以从他那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中看出他那对世间凡人的深深嘲讽与不屑……原来她一直是在跟这么可怕的人撕薾‘逼’吗!
一想到这样可怕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情敌,墨南城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思来想去一番,还是让他在府里住下了,她的意思是,把人放眼皮子底下总好过他在暗中耍‘花’招,尽管她家三个醋坛子对此很是不满。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就是处暑。她现在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正是最为危险的时候,‘花’戏言索‘性’又叫来了袭歌,另外两人则早早把镇上最好的稳婆一并接到府上安住,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如此的小心翼翼,就连袭歌见了都不免打趣墨南城这是给自己找了三个妈。
面对袭歌的揶揄,墨南城只能呐呐干笑,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何止是妈啊!就是七姑八婆总共加起来也不及他们三个啊!
几个月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窝在‘床’上睡觉,就连便溺都是在房里被他们搀扶着解决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瘫痪了好吗!
除去‘花’戏言嫌弃她会避开不说,你能想象被两个绝代美男盯着如厕的感觉吗?
反正她是每回如厕完都很想一头撞死在桌角。
说好的洁癖呢!
说!好!的!洁!癖!呢!
墨南城真心觉得,若不是自己身心强大,怕是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他们整得产前抑郁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墨南城临产的日子也愈来愈近,全府上下皆是如临大敌一般,处处充斥着紧张的氛围。到了九个月的时候大家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就怕她突然要生。而她腹部的阵痛也越发频繁了起来,且一次比一次难忍。袭歌说这是临产的表现,估计中秋前后就会临盆。
然后在中秋那天,墨南城便临蓐了。
当时她正躺在暖椅上一边吃着男神递过的桂‘花’糕,一边享受着桃‘花’妖的按摩,偶尔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几声百里被教主大人施暴发出的惨叫,可谓好不惬意。而正当她舒服得快要睡着的时候,腹部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坠痛感,有点像是近两月来常会有的假宫缩。
因为不怎么痛,加上痛了一会便不痛了,所以她也没有去在意。可谁知没过了一会,方才的那阵坠痛却是再度袭来,竟要比之前痛上几倍,且越来越痛,痛得她顿时睡意全无,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不等她呼痛,身旁的几人便立刻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立马唤来袭歌跟两个太医前来查看。
袭歌只是看了一眼便板起了脸,面‘色’严肃对着几人说道:“羊水还未破,但看情况怕是要生了,先仔细扶回屋里。”说完,又对着正往这边走来且被揍得一脸血的百里吩咐道,“你速去把稳婆叫来。”
闻言,百里正朝这方向走来的脚步顿时一顿,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被‘花’戏言冷厉扫了一眼,这才一瘸一拐地去喊稳婆,留给几人一个略显苍凉的背影。
袭歌说不可用抱,几人索‘性’连同暖椅一起将她抬进了屋内。好好的暖椅就这么被他们变成了救援担架,墨南城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正想出言打趣一下他们,顺便调节调节这紧张压抑的气氛。忽的,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出,墨南城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种类似失薾禁的感觉……
几人注意到她的反应,以为她是被痛得不行了,一时间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询问边上的袭歌怎么办。袭歌只是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没有直接回复苏倾墨他们,只是对着她问道:“羊水破了?”
听闻袭歌的话,墨南城的身子又是一僵,随即在几人担忧的目光下默默地捂住了脸,小声地应了声。
原来是羊水破了,她还以为自己这是被痛‘尿’了……
没常识什么的,真的好丢人(っc)
……
孩子是在酉时出世的,墨南城生完孩子便已是‘精’疲力竭,连孩子都来不及看上一眼便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颜千扇一人,他正坐在‘床’沿边,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她见她。见她醒来,对她‘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凤目中满是温情:“饿了吗?”
墨南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目光在他手中端着的粥碗上停了停,然后挣扎着想要起身。
见她想要起来,颜千扇忙将手中的碗搁放在一边,小心地将她扶起,并细心地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看着她靠坐稳了,这才坐回‘床’沿,端过粥碗,舀起一勺,细细替她吹凉了,再送到她嘴边。
墨南城张嘴尝了一口,觉得味道极好,索‘性’从他手中抢过碗,自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