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有没有想要报的社团?”好似被她看穿搬,苏安雅先是一惊,后又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我就是等你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我不知道报什么社团好。”
“我朋友让我下午放学去参观她要报的社团,你也去,我们先看看作为参考。”兰凌月拍拍苏安雅的肩膀,苏安雅微抬眼皮:“好吧!”
兰凌月则笑道:“这事不能急,不报社团也没什么的。”
一天的课结束,兰凌月捶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腰,便看到韩雨风风火火向她冲来。
“我在外面等你下课等的我的腿都快抽筋了,我们快走吧!”说完便拉着兰凌月要往外冲。
“雨!等一下。”
韩雨松开拽着兰凌月的手:“快点了,不然就没位置了。”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兰凌月拉起一旁的苏安雅:“这是我认识的好友苏安雅,她也不知道报什么社团好,我们一起去。”
韩雨搂住苏安雅的脖子笑道:“小雅你好我叫韩雨,我们快走吧。”话音刚落韩雨拽着两人飞奔出了教室。
来到网球场,看台上已经坐着很多人,韩雨四下张望:“那边还有空着的地方。”
“你带我们来看的社团是网球社呀!”兰凌月坐下看了一眼网球场。
韩雨点点头:“对呀!”
兰凌月蹙了蹙眉:“这好似是男子网球社吧?”
韩雨坐在兰凌月和苏安雅的中间,双手搂住两人的肩膀很是兴奋的说道:“他们要招个社团经理,要求女的。”
兰凌月似笑非笑环顾四周:“难怪都是女的。”说完去拉苏安雅:“小雅!我们走,这家伙八成是看到这里面的帅哥。我还想什么社团让你这么兴奋,原来是起了色心。”
见状韩雨拦住两人的去路,向苏安雅投去求助的目光。
“我也挺好奇的,是怎样一帅哥让这么多女孩子都为他着迷的,我也很想看看。”
听苏安雅这样说,兰凌月无奈摇了摇头只好坐回位置。
“我的目的是要来应征网球社经理的,我可不是来看帅哥的。”韩雨义正严词的说道,兰凌月则不想理她这些借口,翻了个白眼,苏安雅则在一旁偷偷的笑着看向两个人。
“小月,小雅,你们看哪个男生就是网球社的社长。”两人望向韩雨所指的方向,当兰凌月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时,愣住了。
周子文正和几个网球社的社员说话,兰凌月没想到这么快她又见到他。他的一出场,引来看台上无数的尖叫。
“你们看是不是很帅。”韩雨一脸花痴的说道。
“周子文!”
“小雅你认识他?”兰凌月望向苏安雅。
苏安雅连连摇头:“不……只是我来学校之前了解过,他是圣婴的校草,人不仅张的好,功课也好,家事也好。”听到苏安雅这样说,兰凌月又看向周子文。出了第一次见到他,她有种心被什么戳中了感觉,以后这两次见到他那种感觉却消失了。
“雨你就是想看到他才要加入网球社的?”兰凌月眯着眼睛看着她,韩雨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小月你好凶。”韩雨一副楚楚可怜样子看向兰凌月。
兰凌月被她的模样给逗笑:“只是从来不喜美色的陆大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一个男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
“我第一眼看到他,我的心跳就加快,脸也滚烫,我便认定他是我的归宿。”兰凌月看她一脸认真,知道她并非开玩笑。
“我理解雨你的心情。”苏安雅握着韩雨的手,有些兴奋的说道。
“小雅你也有喜欢的人了?”韩雨反握住苏安雅的手。
兰凌月看着两人,眼神又飘向网球场里的周子文。喜欢的人么?摸着自己有规律跳动的心脏,为何没有第一次见他的那种感觉了?是因为知道他是陆子炎的表弟,她和他是没有可能的。
她感觉呆在这里有些透不过气:“我也参观了,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在等等了。”韩雨拉住兰凌月用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她,兰凌月叹了口气:“好吧!”
韩雨挽上兰凌月的胳膊:“小月最好了。”她撒娇的说道。
这时有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子,拿着厚厚一打纸,向在场所有发。
“给!”男子硬邦邦的说道,兰凌月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过那张纸。
“这是什么?”拿到这张纸的兰凌月不解的问道。
韩雨笑嘻嘻道:“入社申请书。”
“我又没说要报名,我可不填。”说着便要把那张入团申请书给丢了。
“别呀!试试了万一被选上了。”韩雨劝说道。
“对呀!”苏安雅附和道。
“小雅你也要填。”兰凌月凑到苏安雅身边,
“对呀,万一被选上了呢。”
“你也看上周子文了?”兰凌月坏笑的说道,眼神还飘向去看韩雨。
“我可没有,不过周子文的确很帅,万一他看上我了呢。”苏安雅坏笑的看向韩雨。
韩雨一脸笑嘻嘻道:“那我可要努力了,让他只爱我。”韩雨知道两人拿自己开涮:“快填了,不然一会写不完。”好快转移话题。
兰凌月简单的将表填好,看了看苏安雅也已经填好,韩雨则还在填。
环顾四周黑框眼镜男开始收这些入团申请表。
“他们要怎么选呀?”兰凌月问道。
“抓阄。”
“啊?”兰凌月惊讶道。
“这样才公平呢。”韩雨望着天空做祈祷状:“苍天呀!大地呀!希望能选上我。”她的模样逗的兰凌月和苏安雅嘿嘿直笑。
坐台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盯着周子文。周子文很优雅的从一叠入团申请表里抽出一张来。
当兰凌月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可能是她呢?她是有了什么狗屎运。
“小月……小月……”兰凌月被韩雨和苏安雅的声音拉回现实。
“是你,你听到了吗,快去呀!”韩雨很兴奋的说道,一点失落之情也没有。
而这时周围都在议论纷纷,这个幸运儿是谁?
“这里。”韩雨举起兰凌月的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这些眼神有羡慕,有嫉妒,让兰凌月感到浑身不自在。
“小月还愣住干嘛快去呀!不要在乎那些人。”看着韩雨很真诚的眼神:“雨你不会怪我?”
“我怪你干嘛?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看她洋溢这笑容的脸:“如果不是你,还会有别人,我,是你我反而很高兴,不要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
听她这么说她的心放回肚子里,往网球场走去。
“欢迎你加入我们。”看着周子文向自己申过来的手,她有些犹豫。
“我是网球社的社长,以后还要拜托你了。”看着他仍伸过来的手,处于礼貌她还是和他握手。
他的手又大又温暖,兰凌月下意识快速抽离他的手心。
周子文也收回自己的手:“明天来社团,我在跟你好好的介绍一下我们的团员,合你负责的事情。”兰凌月微微点头。
“你不必这样拘束。”她怎么能不拘束呢,想到他们的关系,她就觉得上天在捉弄她。
“在学校我们只是同学,只有在沈家你才是我的表嫂。”看着周子文淡淡的笑容:“你这样说我就自在多了。”
“凌月我们明天社团见了。”
“嗯,明天见。”挥挥手兰凌月往韩雨和苏安雅的方向走去。
两人迎上来,韩雨搂住兰凌月的肩膀:“小月我以后的幸福可要交给你了。”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塞到兰凌月的手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书呀!”苏安雅调侃的说道。
兰凌月忙把信封往韩雨手里塞:“我喜欢的是男的,对女人不感兴趣。”
韩雨忙躲闪:“这又不是给你的。”
“不给我给谁的,”兰凌月拿着信封在她面前换了换。
“是给周子文的。”韩雨有些害羞的说道,
“既然是给他的干嘛要给我?”兰凌月做要撕信封状。
韩雨连忙从她手里夺过信封:“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把它交给周子文,”看了看信封完好无损,韩雨才送了口气。
兰凌月拉起苏安雅:“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去做。”看着两人要离开,韩雨连忙跑过去挡在两人的前面。
“小月我拜托你了,你就帮我把信交给周子文,偷偷的给他就可以,”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兰凌月,
“不是我不帮你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的好,”
“我也知道,可是我都没机会接近他,你成了网球社的经理,我才想让你帮忙的。”她的口气呆着丝失落。
兰凌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负责把信偷偷的给他,但是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兰凌月从她手里拿过信。
韩雨一把抱住兰凌月:“我就知道小月对我最好了,”
兰凌月把她从自己身上岔开:“我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韩雨笑嘻嘻的点头。
晚自习下课自己是九点半,这个点平时她早就洗漱好躺在床上了,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和苏安雅告别,搭上班车。兰凌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靠在座位上看着夜晚的景色。
打开房门,客厅亮着一盏昏暗的灯。这应该是陆子炎未她留的,因为客厅并没有人。
走上二楼,书房的灯是亮着的。
洗漱完毕大概快十一点了,陆子炎仍还在书房,难道他每天工作到这么晚还不睡么?走到书房门口兰凌月大力的拍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兰凌月是个急性子看里面没有反应,就又去拍门,过了一会仍然没有一点动静。兰凌月有些怒了,抬脚要去踹门。
兰陵月正要拿脚去踹门,此时门被打开,兰陵月的脚停在半空。她感觉到陆子炎有一些阴沉的脸。将脚放下,尴尬的笑了两声,便越过他向屋里走去。
房间布局很简单,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两旁则是一整面墙的大书架,紧靠在墙上,上面摆满了书。
环顾他的书房,只有办公桌旁边有一张椅子,这意思是别人进来只能站着吗?
兰陵月走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从她进门陆子炎就没有开口说话,见她做下他也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她。
兰陵月看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她便先开口;“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你说。”陆子炎一直盯着她,这让她有些不自在。虽然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兰陵月却感觉到他今天好似心情不好。
“不是还空着一间卧室吗!我想我搬进去。”她并非与他商量。
陆子炎看着坐着自己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玩弄自己头发的兰陵月。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兰陵月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你有什么条件快说。”毫不在乎他会提出什么条件,此时她只想不用再和陆子炎睡在一个房间。
陆子炎嘴角勾出一株似有非有的笑;“其实条件很简单,明晚有一场晚宴,只要你做我的女伴就可以。”
条件的确很简单,但兰陵月却觉得条件越是简单它背后必定有什么阴谋。可想了半天她觉得她对他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为了自己的目的她点头答应。
见她答应陆子炎嘴角的笑更浓了,这让兰陵月看得有点瘆得慌。
“明晚的自习你就不用上了,下午放学我会找人去你们学校接你。”说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兰陵月知道他下逐客令了,她本就是来说事情的,说完自然会走,也不犹豫离开陆子炎的书房。
兰陵月站在校门口等着来接她的人,因为还有晚自习的原因,校门口并没有多少人。
正当她等得有一些不耐烦的时候,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双座跑车停在她面前。
从车子的副驾驶座上下来个穿着职业装的女的,头发高高盘起,样貌清秀,身材高挑。
“请问是兰小姐么?”兰凌月点头。
“我是沈总的秘书,是沈总让我来接您的,我叫赵小贝。”赵小贝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兰凌月做了进去。赵小贝绕过车头座进驾驶座。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兰凌月喜好安全带,望向赵小贝。
赵小贝发动车子:“先去给您做造型。”
她的确该收拾收拾自己,这样参加晚会不像样。
兰凌月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她觉得的很做作,都带着伪善的假面。无奈这是她搬出陆子炎房间的条件,她只能醒着头皮上了。
半个小时后兰凌月申了个懒腰从站起来,赵小贝立马走过来:“兰小姐您这边看下,您今晚要穿的礼服。”
一个女服务员拿着一套漂亮的礼服走到兰凌月面前,她看了一样这件礼服摇摇头。
“换下一套。”赵小贝让服务员拿其它的礼服,
前后看了十套左右,并不是她太挑剔,而且这些礼服她真的都看不上。她认为这些礼服都比较成熟,暴露,而她还只是个学生。
赵小贝与服务员低语了几句,没一会服务员拿来了一件淡粉的及膝礼服。
兰凌月看着这件礼服:“我觉得就这件吧!”
兰凌月换好衣服从试衣间走出,看到陆子炎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礼服样式很简单,穿在她身上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染发出青春气息。模样焦桥可爱。
“我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她转了个圈冲他笑。
陆子炎承认她穿这件礼服的确很好看:“人靠衣服马靠鞍。”
兰凌月听他这样说有些不高兴:“难道就不能直接夸我张的好看。”
“我不想说违心话。”听他这样一说兰凌月就更加气了。
气归气兰凌月并没有发作。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走了。”他在前面走,兰凌月在后面跟着。
来到他的车前,陆子炎绅士的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兰凌月坐进去
陆子炎慢慢发动车子,兰凌月无趣的靠在座位上。因是下班高峰期,车子开的很缓慢。
人和车越来越少,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区,兰凌月感觉自己快睡着了:“还有多久?”
陆子炎并没有回答她,专心开车。看他不应,兰凌月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车窗外。
天很黑没有月亮,连星星都看不到,因为是郊区连路灯都没有,车窗外一片黑,这让兰凌月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好似一会路中间就会出现一个人一样。
这时兰凌月看到不远处有点点亮光。
那里应该就是他们要去的会场,这是一座花园别墅,建在山顶上。兰凌月下车身了个懒腰,她感觉自己快散架了。
“进去了会场可不能这样。”兰凌月冲他做了个鬼脸,顺势挽住他的胳膊。
两人一进入会场便变成了交点,很多人上来和陆子炎打招呼。
兰凌月很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但无奈仍要陪着笑。
“你可以在会场转转。”听到陆子炎的兰凌月便离开在会场转转。
她能感觉到很多人在看她,还在窃窃私语,她就当没看见。
拿了一杯果汁走到一个不被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
兰凌月环顾四周竟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而那人正向她走过来。
“墨老师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兰凌月起身打招呼。
“我也没想到你会和陆子炎一起来。”兰凌月听到他的话只能尴尬的笑笑。
墨书并不在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没想到陆子炎会带你来。”兰凌月有些听不懂他的话。
墨书坐到兰凌月旁边:“他每次带的不是一些明星模特,不就是些社会名流。”她大概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带什么人我并不在乎。”听到她这样说墨书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看他笑她有些不解。
“看你对他这么冷淡,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妻子。”听到他的话她一惊,她怎么知道他们结婚了。
“我和他可是发小,虽然你们的婚礼我并没有参加,但是他有和我抱怨过。”听他这样说兰凌月输了一口气。
“原来墨老师和那家伙是发小,还真难想象。”她眼神望向仍在和人打招呼的陆子炎。
听到她的话他又一阵哈哈大笑:“炎那家伙真是有艳福呀!竟然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他说着竟顺手去摸兰凌月的脸,他的手触碰到她脸的时候兰凌月条件反射性的躲开。
她的脸柔柔软软的,他竟有一时的贪恋。将手收回,他轻咳了两声:“他可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呀!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了。”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兰凌月觉得他说的话莫名其妙。
此时会场有些骚动,她看到很多人都围在门口,看样子有什么大人物来了。
“你刚才在和墨书说什么?”此时陆子炎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吓她一跳。
“你突然出现想吓谁。”
“你不知道在看什么,才没看到我走过来。”她的确在看门口,因为围着很多人,根本就看不清来人。
陆子炎也望向她看的方向:“沐雪。”
听到这个名字兰凌月一惊,看向陆子炎,他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和平时无样,并无波澜。
“你想我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么?”他这样一问兰凌月缩回看他的视线转头看向门口处的人群,被围的这么严实他竟能看到来人是谁。
“也就只有她来会有这样的阵仗。”听他这样说兰凌月有些好奇:“难道她是什么大人物?”
陆子炎听到她的话呵呵笑起来,吓的兰凌月一个哆嗦,天呢他在笑!虽然是嘲笑居多,但孤独很美。
“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她可是大明星,还真没想到会有人不认识她。”兰凌月怒瞪了他一眼:“我只是对明星不感兴趣罢了,我想一定会有很多像我一样不认识她的人。”
沐雪刚走进会场便被很多人围着打招呼,她便和这些人打招呼,眼神却四下张望。
当她终于在一个角落的座椅上看到他,她脸上的笑开始蛋了下来。
回想起沐雨劝说自己来的情景。
她正拿着一张邀请函发呆,沐雨从她身后走了过来;“姐你在发什么呆,这是什么。”她从她手里拿过那张邀请函。
“只是一张邀请函而已。”沐雪从沐雨手里拿回这张邀请函。
“是不是他也会去,”沐雪自然知道沐雨口中的他是谁,自然就是陆子炎了。
“嗯!”
“那姐姐你还在犹豫什么了赶紧去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沐雨给打断了;“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了,姐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前是我太骄纵了,他喜欢的人是你不是我。”
“小雨。”听到她这样说沐雪不知道该说什么。
“姐!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只要知道在他的心里你很重要。”
在他心里自己真的很重要吗?沐雪望着坐在角落里的陆子炎,此时他正好兰陵月有说有笑的。沐雪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人如此,平常他对人除了该有的礼貌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很少说话。
看到这一幕沐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陆子炎也很少和自己这样有说有笑的。
“我想去外面透透风。”兰陵月站起身往旁边的阳台走去;“不介意我陪着吧?”她并不介意陆子炎跟着
“腿长在你身上,跟不跟我说了不算。”两人来到阳台,微风吹过,兰陵月觉得全身舒服极了。
应付完前来打招呼的人,沐雪便在会场里看不到陆子炎了,他应该没走,看样子应该是在阳台或者庭院。
“没想到你在这里。”当兰陵月贪懒的趴在阳台栏杆上,身后传来沐雪的声音,兰陵月回过头。
今天的沐雪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晚礼服,胸前看着快要呼之欲出。
兰陵月自然知道她刚才的活并非是和自己说的,而陆子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子炎好似根本就没听到,身体靠在栏杆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看他没有反应,沐雪走到两人的面前。
“兰小姐,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我跟陆子炎有些活要说。”听到她这么说兰陵月心里很不情愿,眼神看向陆子炎。
好似接受到她的眼神般,陆子炎拉着兰陵月的手,轻轻一拽讲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她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她不能知道的。”
听到他的话沐雪心里有一些慌,牙齿下意识咬上下嘴唇。
“我要说的当着兰小姐的面说不太好,还是先请兰小姐回避。”兰陵月听到她的话心里有些怒,更加不想回避。
“你有什么就快说。”陆子炎的口气有一些不耐烦。
沐雪看了一眼兰陵月;“炎!我们重归于好吧?”
天呢!她刚才听到了什么“重归于好”这话是什么意思,兰陵月的脑袋被这四个字炸的无法思考,她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的到底是什么。
“哈哈......”陆子炎冷笑着看着她;“你有资格跟我说重归于好吗?”陆子炎的表情此时很吓人,沐雪往后退了一步,兰陵月则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她的眼角溢出了点点泪花。
哼!兰陵月在心里冷哼一声,难怪要让她回避呢,原来是要抢她的男人呀。
陆子炎拥着兰陵月的手紧了紧;“我已经结婚了。”丢下这句话便拥着兰陵月向会场走去。
兰陵月回头望了眼有些落寞的沐雪,她的眼神有些哀凉看着陆子炎。
没想到陆子炎竟然是这样的人,不仅和妹妹有一腿,还和姐姐纠缠在一起,在她的心里陆子炎的形象大打折扣。
自见了沐雪陆子炎便阴沉的很,兰陵月感觉和他在待在一起自己一定会受到他负面情绪的影响,便去吃宴会准备的食物。
宴会准备的食物很多,大部分都是她喜欢的,但为了保持形象,她每样只拿一点点。看着这些美味的食物,她心里感叹做千金小姐还真的是不容易。
兰陵月端着一碟精致小点心想找个地方坐下,看到沐雪向自己走来,心里预感准没有好事。
“兰小姐我能和你聊几句吗?”兰凌月并不想跟她说话。
”我想我和沐小姐并不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沐雪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毫不介意她刚才的话:“我们也算熟识了,毕竟我们见过几次面了。”
兰凌月皱了皱眉头,虽然心里有千百不情愿,兰凌月还是面带着笑容:“那不知道沐小姐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如果是陆子炎的事情就不必了。他以前恨多少人交往这都和我没有关系,毕竟那气候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将手里的点心放到一边,兰凌月已高傲的姿势:“沐小姐他现在可是我老公。”
沐雪咬了咬唇:“你们虽然结婚了,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你。”沐雪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兰凌月嘴角的笑意更浓:“不知道你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他的心里也没有你。”
听到她的话沐雪嘲弄的一笑:“你怎么肯定他心里没有我呢。”
兰凌月不想在在这里和她浪费时间,她觉得有点累了:“我想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从你进来他有正眼看你么?”
沐雪脸色有些白,她所说的的确是真的,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心里就没有她:“兰小姐,我想正是他心里有我才不敢正眼看我的,不然他会更坦荡。”
兰凌月真的不想在这里和她争论这些,她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沐小姐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就是这样吧!告辞。”
沐雪认为这是她向自己投降的意思。
兰凌月坐到陆子炎的身边:“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休息。”也许她的心里并没有陆子炎,所以她并不在乎沐雪说的,可是为何自己的头这么痛。
看她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的头疼?我有药要不要吃?”他的语气没有以前的冷漠,多了一丝关心。
兰凌月努力挤出一株笑容:“不用,我只想快点回去休息一下。”她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透不过气来的地方。
“我来扶你。”
“不用。”陆子炎要去扶兰凌月的手收了回来。兰凌月站直身子,慢慢走出宴会厅。
陆子炎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前面走的摇摇晃晃的兰凌月。他伸手扶上兰凌月的胳膊:“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人看到你走路摇摇晃晃的吧。”
她的头实在是太疼了,只好让陆子炎扶自己。
会场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都在问陆子炎今天带来的女子究竟是谁。
沐雪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陆子炎这么温柔对待一个人。
兰凌月坐进陆子炎的车子里,没一会便睡着了。
第二天兰凌月醒过来,竟然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兰凌月环顾四周,这件房间已白色为主,一张宽大的大床,床单被罩都是以粉色为主。房间里还有一张梳妆台,一看这房间便是女生的。
自己只记得坐上陆子炎的车子,没多久自己就睡着了,自己怎么会睡在这个陌生房间呢?
兰凌月展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并非昨天的礼服,而且一件睡衣,这睡着很眼熟,这不是自己平时穿的睡衣。
推门走出卧室,兰凌月便明白了,原来这就是领一间卧室。
走下楼发现陆子炎并没有在客厅,她又折回走到卧室,发现他也没有在卧室。
现在才七点他不可以这么早去上班,难道他昨天把自己送回来又出去了?
不管陆子炎去哪里,自己先要填饱肚子,兰凌月刚走进厨房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兰凌月从厨房漏出一个小脑袋。看见他领着早餐回来:“原来你出去买早餐了。”兰凌月从厨房跑出来接过他手里的早餐。
“我不去买估计会饿死。”陆子炎换好鞋子向餐桌走去。
兰凌月撇了撇嘴,笑着:“不就今天没有给你做早饭么。”
将早饭放到桌子上:“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兰凌月虽然这样问但生怕他点头。
“是呀!怎么不可以么?”听到他的回答,兰凌月刚送进口里的饭一口喷了出来,好巧不巧竟喷到陆子炎的脸上。
陆子炎的脸色难看急了,他怒瞪着兰凌月:“我们是夫妻,我给你换衣服是理所当然,你不至于这么激动吧。”他的这些话是咬着牙说的。
兰凌月连忙起身,拿起餐桌旁边的餐巾布去擦他脸上的脏污。
还没等她的手靠近他的脸,她的脸冷了下来,看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兰凌月打了个哆嗦。
“你就用这个帮我擦?”
兰凌月看了一眼手里的餐巾布,天呢!她拿的并不是餐巾布而是抹布,应该是手忙脚乱的时候拿错了,她立马将抹布藏在身后。还没有等她开口说话,陆子炎冷哼一声上楼去了。
哎!好好的早餐气氛都被自己破坏了,兰凌月有些自责。本来想说的是房间是你帮我准备的么?说出口的却是……想到这里兰凌月的脸红了起来,看着自己还没有换下来的睡衣。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她就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烧。
为何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呢?陆子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上的水珠还不断的滴落下来。
换好衣服陆子炎走下楼,看到兰凌月也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兰凌月看到陆子炎下楼,起身:“我的房间是你布置的吧!真是谢谢你。”
陆子炎并没有回她,又冷哼一声,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
兰凌月也并没有拦着他,她要说的已经说了,他既然不想和自己说话,干嘛还要热脸去帖冷屁股。
今天下午没有课,兰凌月来到社团,只有周子文一个人在。
“怎么就只有你?”兰凌月走到周子文旁边坐下。望了四周一眼,她还没有忘了陆滴让她做的事情。
周子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没课的都去练习了。”
“哦!原来这样。”兰凌月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她在找机会将那烫手山芋给丢出去。
“这些给你,这是最的安排,和社团成员的一些资料。”周子文将一打厚厚的资料交给她,兰凌月接过资料。
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里是在学校,我们现在是同学。”兰凌月知道他的意思,扯开大大的微笑:“在学校你就叫我凌月吧!我能叫你子文么?”
“当然可以了。”周子文伸出手:“以后还要麻烦你了。”兰凌月也伸出手:“你总是这样客气。”
周子文收回手,拿起桌子上的网球袋:“我先去球场。”
目送走周子文,兰凌月开始在房间这里翻翻哪里看看的,这里虽然也有置物箱,但是上面并没有写名字,无奈只好在想别的办法。
匆匆看完周子文给她的资料,了解网球社的情况,兰凌月向网球场走去。
还没有走到网球场,就看到前面围满了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兰凌月走上前,拼命的往里面挤。
挤到前面的兰凌月看到中间有两个人,男的是周子文,女的并不认识。女的样貌清秀,身材高挑,有一头瀑布搬的长发,看上去有些柔柔弱弱,男人一见就想保护的类型。
这就是传说中的告白么?她只有在小说,和言情剧里看到过,没想到现实让她碰到了。
女孩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清楚,感觉是在等待着周子文的回答,看样子是女孩向周子文表白。
而周子文却一脸的为难:“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听到他的回答女孩的泪水一下子从眼眶里冲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是我哪里不好么?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并不是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