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手上受痛,想也不想,又一脚踢了出去,直接将李大娘踹得老远,同时还得意洋洋地甩了甩手中的钱袋,
“臭老娘们,竟然还敢拦我,我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以后见到老子,罩子放亮一点,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还有,自己规矩点,明天把卖完冰棍的钱送到我们手里,别等我们亲自去拿。”
说着,一行人便大笑着离开,往下一个卖冰棍的工人那里走去……
宁雪正在给的冰棍脱模,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东家不好了,东家不好了,在西街卖冰棍的全被人打了!
那些人抢走了卖冰棍的钱,李大娘受伤最重,已经昏迷过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宁雪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放下手中的冰块,对着冲进来的工人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那工人回答,只见门外又冲进来一个工人,“东家不好了,老刘他们在南街遇上了混混……”
那工人话还没说完,便被宁雪急切地打断了,“老刘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受了点轻伤,问题不大,但是卖冰棍的钱和冰棍全部被那些混混给抢走了……”
听到这话,宁雪这才长舒一口气,只要人没事,问题就不大。
想到西街和南街都被袭击了,那就证明这次的事件是有预谋的。
如今另外两个方位还没有传来消息,要么就是消息还没到位,要么就是那些混混们还没有过去。
想到这,宁雪立刻对一旁的水山道,“你赶紧安排人将其他两个方位的工人全部召回来,碰上了混混不要跟他们硬来,他们要钱或者是要冰棍,给他们就是了。
等我看过你大娘之后,我们再来解决这件事,还有告诉工人们千万别冲动,一定要保全好自己,钱财来身外之物,他们要就给他们。”
“是!”水山颔首,一挥手,原本在院子里等候装冰棍的汉子们纷纷握紧拳头,跟着一起出去了。
宁雪看着水上带着一伙人离开,这才能在身后的工人道,“好了,我们先过去看看李大娘吧。还有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那工人一边说着,一边带宁雪过去李大娘那儿。
等到宁雪他们了解到了具体情况,赶到现场时,李大娘已经处于重度昏迷的状态。
地上有着几滩血迹,暗示着刚刚发生的惨烈,而那几个抢劫的混混早已不见了踪影。
宁雪蹲下身,快速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势。一番检查下来,她眉心越拧越皱,指尖冷得骇人,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下手这么狠。
李大娘的筋骨有好几处破裂,胸腔的伤势尤为严重,恐怕伤到了内脏,腿、手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此时奄奄一息地躺着,不探鼻息,似乎要支离破碎了一般。
在这个社会,要不是有宁雪空间里有药物,李大娘必死无疑。
宁雪将思绪沉入空间,从里面摸了几颗药丸出来,塞入李大娘的嘴里,最后一抹她的脖子,李大娘口中的药丸便全部咽了下去。
确定了李大娘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宁雪将她交给赶来的管家,并且让管家想办法弄个担架过来,将大娘送到他们制作冰棍的客房里。
交代清楚之后,宁雪又赶紧往第二个出事地点跑去。
李大娘都受伤这么严重了,她实在是担心其他的工人,索性第二个人不像李大娘那样死脑筋。
见自己抢不过他们,果断地交了银子与冰棍。虽然挨了顿打,但比李大娘要好了很多。他受的都是些轻伤,并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
刚刚将第二个工人的伤处理好,西街其他受伤的工人都相互搀扶地走了过来,看着正在治疗的东家,一脸的内疚。
“东家,对不住,我们把卖冰棍的钱丢了,他们还说以后我们卖掉冰棍的钱都要给他们。”
宁雪头也不抬,毫不在意地说道,“没事,钱乃身外之物,只要你们人没事就行了。以后卖掉冰棍的钱,那就得看他们有没有命享受了。”
说完,便对着一直默默站在她身后的工人团道,“你们几个去将京城的大夫请来一下,记住多请几个,这次受伤的工人们有些多,得赶紧给他们处理一下。”
“是!东家!”一直跟在宁雪身后的工人团当中,很快便走出几个工人往他们所知道的药材铺子跑去。
又看了眼相互掺杂在一起的工人,宁雪赶紧招呼了那些没有受伤的工人上前,扶着受伤的工人们。
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到宁雪制作冰棍的房子里。
等到宁雪回去的时候,其他的工人基本上已经回去了,连被抢劫的那一队也回去了。
那一队比李大娘这一队人还要好一些,除了钱袋子与冰棍被抢之外,几乎没受过什么伤。
将院子里的几个队伍环顾了一圈,宁雪更加怀疑,这次事件是别人提前踩好点,预谋好的。
从人多了之后,工人们便自动分成了几个队伍。
今天挨打的那两个队伍里面的武力值最弱,还大多数都是妇人。
心中有数之后,宁雪现在也没有时间拿出具体的解决办法。李大娘的问题比较棘手,她除了内脏破裂之外,还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现在得想办法将她骨折的地方复原,不然以后就得终身残疾。
她正准备开口,让人把李大娘送进她的屋里给她做手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哭嚎声。
不用问,宁雪便知道外面的人全部是这次受伤的工人家属,其中以李大娘一家子哭的最为凄惨。
宁雪知道这件事情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便不再犹豫快步走了过去,将院门打开。
由于院子里是制作冰棍的,再加上院子的人太多不方便,他们进不来,就直接堵到了门口。
宁雪往门口一站,工人们默默地跟了上去。因此门口被堵得密不透风,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