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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宋知棠见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才看向捏着纸笔的银月。

对方一副失落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宋知棠有些无所适从,她抿了抿唇小声说道:“对不起呀,银月。”

银月看见面前垂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少女,面具下的眉微挑。

赶走了两个聒噪的外人,他一路以来郁结的心情舒坦了不少,但戏总得要做全套。

于是银月慢悠悠在纸上写道:没事的,是我的问题,没和你说清楚。

宋知棠看见这行字心底愈发愧疚了,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怎么会是你的问题呢,是我们的问题,才会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宋知棠下意识将她和玩家归类为一个阵营,却没注意到银月在听到“我们”时眼底似有若无的笑意瞬间消失。

“我们”,一个亲近的词。

他捏着笔的手骤然收紧。

宋知棠见银月半晌没反应,仰头看去,直直撞进一双似是蒙着雾色的水眸。

还是一样委屈的神色,此刻却又像是多了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少女脸上多了几分探究和茫然,银月垂眉,又在纸上写下一句话后,递到了宋知棠跟前。

宋知棠向纸上看去,只见纸上赫然写着:你也会因为我不会说话歧视我吗?

这话有些没头没脑了,从来没这么想过的宋知棠认真地摇了摇头,语气惊讶:“肯定不会呀,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即便银月只是副本里的Npc,就算他是其他任何的角色,宋知棠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歧视任何一个人。

何况,银月只是因为受了伤不能说话。

所以银月可能以为刚才宋与之的意思,是故意想让他出丑或者歧视他?

宋知棠直觉感觉宋与之应该没有那层意思,都是进副本做任务的玩家,犯不上故意和Npc起冲突。

而且宋与之刚才可能确实以为银月是男孩子,不然也不会提出脖子上的系带这种事情了。

心里想过来也许是银月误会了,宋知棠嘴唇微张,正打算解释却又收住了话头。

不对,银月现在估计不会有心情听自己说这些,而且银月并没有表明自己是因为宋与之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自己如果骤然说别人没有那种意思不又是在赤裸裸地揭人伤疤嘛?

想来想去,宋知棠还是打算先闭上嘴巴。

她看向银月脖子上缠绕的乱七八糟的系带,往前走了一步说道:“系带歪了,我帮你重新系吧?”

银月将她纠结的神色看在眼里,还以为少女要说点和那个讨厌的外乡人相关的话,自己好借题发挥一下,没想到少女竟然选择了点到为止。

他只能点了点头,任由少女伸手帮他整理脖子上刻意缠绕得歪七扭八的系带。

因为这个小插曲,二人挨了会儿终于又重新向后山走去。

这下没有了宋与之在一旁拉话,二人之间的氛围安静了许多。

山里清晨露水重,路旁的低矮草丛叶片上挂着晶莹的露水,宋知棠偶尔还能看见林间渐渐散去的薄薄的晨雾。

约莫走了十来分钟,宋知棠才看到一排排和前山一模一样的木制小楼的全貌。

走近,穿着黑色裙装的女人们有的坐在栏杆前做一些针织的手工活,也有在自家小菜圃劳作的。

整个后山就像是另外一个独立的小村子。

那些女人看见大祭司的身影,不管远的近的都起身恭敬地行礼,银月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只是摆了摆手就拉着宋知棠朝里走。

直到来到最深处的一栋平房,银月才停下了脚步。

平房的大门紧紧闭着,门边有一大串黑色的铃铛,银月伸手拉了拉一旁的绳子,铃铛晃动了几下,紧接着冒出清脆的响声。

原来是一个自制的门铃。

宋知棠看了铃铛好几眼,只听见吱呀一声,面前的大门被人从里往外打开了,紧接着一个身量有些佝偻的老妪走了出来。

那人穿着黑色的长裙,银铃环佩,长裙长袖裹满全身,脑袋上也戴着一顶极其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她整张脸。

老妪并没有走出门外,只是在门前停下了脚步,微微颔首:“大祭司。”

银月点了点头,指了下宋知棠后,将写了字的白纸递给了老妪。

老妪接过纸条,似乎有些诧异,抬起脑袋向宋知棠看了眼后,示意二人进屋。

宋知棠透过大门看了眼黑漆漆的屋内,迟疑了瞬,和银月一起跟在老妪身后进了屋子。

屋内并没有点灯,只有大门敞开的光线勉强照亮,老妪将二人带进了右边的一个房间。

“先在此处坐一会儿吧。”

老妪指了指房间里桌旁的长凳,然后转身进了屋内角落的小门。

这就是村子里的巫医嘛?看起来有些神秘。

房间里不像进来的大堂那样空荡,借着角落里的蜡烛火光,宋知棠看到了四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木架,以及木架上的一个个黑色陶罐,在靠近进来时门的那一边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单人床。

床上躺着个人,一动不动,双眼紧闭,仿佛根本没察觉到屋子里多了几个人。

宋知棠定定看去,隐约从那人露出来的一截衣角判断出他正是昨天祭祀结束后昏倒的齐镇。

“齐老师?”

宋知棠试探性喊了一声,床上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银月听见宋知棠的声音,藏在面具后的眸子朝床上那人看去。

超于常人的夜视能力让他很轻松就看到那人青白的脸色,显然进气没出气多,和死了没两样了。

巫医很快就回来了,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牛皮纸包。

“每晚睡前冲服一粒,就不用害怕梦魇了。”

巫医声线低哑,像是喉咙里堵着东西,但语气却慢悠悠的,宋知棠硬是从其中听出了几分温和。

没等宋知棠伸手,银月就率先接了过来。

巫医藏在帽檐下的一双眼睛冒出些许惊讶,进屋前还没仔细打量宋知棠的长相,此刻交出了大祭司吩咐的东西,才将目光放在这个受到大祭司别样青睐的少女身上。

少女穿着村里常见的传统服饰,身量纤细,白皙精致的小脸儿莹润如玉,让人看一眼都挪不开眼睛,此刻乖巧地坐在大祭司旁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刚从纸包上收回来,面上是对大祭司满满的信任。

她又看向身量高大挺直的大祭司,对方一双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二人看起来格外地般配。

视线从大祭司手中的纸包轻飘飘划过,巫医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她微微颔首:“大祭司,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银月自然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只是看着宋知棠对床上那个人很是好奇的模样,猜测她应该是想要问一些相关的,只眼神示意了下,巫医便了然地转向宋知棠:“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宋知棠原本正纠结着可不可以问,甫一听见巫医主动看向自己,有些受宠若惊地瞪大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看了眼床上的齐镇,问道:“我想问问,就是齐老师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呀?”

说完似乎是怕巫医不清楚她说的是谁,还伸出手指了指小床的方向。

巫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扭头看了眼床上半死不活的齐镇,兜帽下的脸微沉。

这人中了烈性毒药,她也回天乏术。

把人带来这后山,无异于挪个地方等死,干出这种事的人定然心肠歹毒,心底对此事来由门儿清,巫医看了眼一脸好奇的少女,意味不明地说道:“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啊?”

“什么?”宋知棠不明所以。

巫医好脾气地解释道:“不是考察嘛?有多少人?”

宋知棠这才听明白,虽然不知道巫医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但她还是乖乖答道:“加上齐老师,一共21个人。”

“21个人啊…”巫医点头,语气幽幽,“也不知道哪些人会遭遇不幸。”

遭遇不幸?什么意思?

宋知棠听见巫医似感慨一般的自言自语,问道:“请问您说的遭遇不幸,指的是?”

巫医沉闷地咳嗽了声,扯开了话题:“你这个老师,只怕是活不了了,我现在也只能暂时吊着他的命,最迟明天晚上,他就…咳咳…不行了。“

活不了了?

宋知棠见话题转向了齐镇,只能放下刚才的疑问,转而问道:“怎么会这样,真的是因为中了毒嘛?”

巫医看了眼银月,见银月只沉默着看向宋知棠也并没有要自己瞒着少女的意思,又将视线转向他手上捏着的牛皮纸包,心下了然:“确实是中了毒,而且是烈性毒药。”

宋知棠得到确切答案,惊讶地微张着唇,但这个答案早在前一晚就有所猜测,不消片刻她便收起了讶异点了点头。

如果齐镇老师是因为中毒身亡的话,那这个毒药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那顿晚饭嘛?可是吃了晚饭的不只有玩家,还有村民和村长。

会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齐镇下毒呢?

宋知棠抿了抿唇,有些纠结。

巫医见她皱着姣好的眉头,视线也有意无意飘向小床上的将死之人,不知怎么突然就又开口道:“姑娘,作为村子里的巫医,老身还是想提醒您一句话,前山的那些人,最好不要深交,也不要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说完她愣了瞬,有些忐忑地看了眼银月又添道:“当然,您如果一直呆在大祭司身边的话,大祭司也会保护好您的。”

意思是前山的那些要提防的人里并不包含银月。

宋知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暗暗把这话记下:“谢谢巫医的提醒。”

银月看了眼微弯着腰的巫医,透过对方笨重的兜帽望去,微微挑眉。

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注视僵硬了瞬,他慢悠悠收回视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牵起宋知棠的手腕,准备离开了。

有时候,有些话,说得多了就会成为不必要的隐患。

巫医见银月起身,知道对方是暂时不打算让宋知棠在后山久待了,也清楚自己刚才没控制住多说些不必要的话,有些后悔地微低着头道:“老身也还有一些活没干完,大祭司和姑娘慢走。”

宋知棠见巫医一副“送客”的架势,只能憋回心里想说的话任由银月拉着自己的手,出了平房。

没忘记宋与之说巫医很凶的话,虽然宋知棠不觉得巫医脾气不好,但却下意识觉得对方也许是不想让自己在她那里浪费时间聊些有的没的。

于是她又和银月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银月见宋知棠一副心事重重的小模样,眸光微转,停下脚步掏出纸笔写道:不是说想看后山?要转转吗?

宋知棠看到纸条上的字,摇了摇头。

后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房屋有序地排成了两列,只中间一条小道。

她在来时的路上仔细看过,每栋房子里都住着昨天祭祀时看到的那些女人,并没有司殷的影子,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后山有点冷,而且那些女人几乎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不太高兴。

宋知棠说不上来,她总觉得,这后山的氛围有点怪怪的,虽然这些人都在干着各自的事情,但太寂静了。

并没有像前山那样多少充斥着一股生活烟火气的感觉。

银月见她拒绝也没有勉强,只收了纸条牵着她继续向前山走。

……

此时,前山提供玩家住宿的小楼内,氛围有些凝滞。

宋与之和张角回到小楼后正边走边商议着就被同一栋楼的玩家撞个正着,那人正是昨晚住在二层第一间散发出恶臭的房间的玩家。

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反而和第一天刚进副本时没什么差别。

其实不止是他,宋与之和张角发现,进入副本的所有玩家第一晚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这个玩家叫做李鼎,在原来的世界里他在一个网吧里做管理员,一朝被拉进副本,几次死里逃生闯关才到了c级副本。

早上醒得早,利用积分解决了早饭后他原本是想下楼转转,却没想到在楼梯口听到了宋与之和张角的讨论声。

这两个人他有印象,早上的时候还来敲过自己的房门。

他微绷着一张脸,心底清楚面前这两个人已经私底下结了盟,这在没有竞争关系的存活类副本里是很常见的现象:“你们俩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宋与之二人没想到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和这人迎面撞上,他们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讶异。

一开始小楼里很安静,他们以为其他玩家应该都还呆在房间里面,所以只是低声商讨了一番,却没想到被对方听了个正着。

李鼎见二人沉默,拉下了脸,语气有些发沉:“你们说的,腐烂的臭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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