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听了丁秀秀的询问,本不想跟丁秀秀说的,但想到丁秀秀被傅大伯劝住了,不敢找她麻烦的事,当下想了想,便说了,不但说了,还故意按她过往最高收入说。
于是当下琳琅便道:“几百万吧。”
其实她本身的收入,目前并不多,能有几百万,自然是因为家里这些人赞助的缘故了。
尤其是上次跟傅老爷子等人说了当主播的事,傅老爷子带头打赏,那个月就有几百万。
平常虽然没几百万,但上百万也是有的,因为就算傅家这边的人,只打赏过那一次,但她父母大哥傅墨等人,每次她发了新视频,三五不时就会打赏一下啊,再加上最近她越来越红了,接了不少广告推广,收入也在增加,这样她会有上百万收入,也很正常,而且以后可能不加上家人的打赏,她一个月,也能赚上百万了。
琳琅之所以按最高收入说,就是想让丁秀秀听了,心里不爽,到时也许会突破傅大伯的控制,非要找她的麻烦,到时她就能反制,再薅大房一笔羊毛了。
丁秀秀听琳琅说,一个月能赚几百万,果然心里柠檬了。
虽然她结婚的时候,傅家有送股份给她,但那股份又不能卖,平常还是只能领着傅家的零花钱生活,毕竟谁让她没出去工作呢。
而傅家的零花钱……因为傅家人丁兴旺,所以傅老爷子定的零花钱一个月也不多,只有二十万,没办法,人太多了,每个人的零花钱要是太多了,那开支可就太大了。
但二十万丁秀秀哪够用,平常要是没钱用了,她就只能找父母或傅砚要。
父母嘛……她嫁人了,父母也不会给太多;而傅砚呢,他们是商业联姻,他就更不会给好多了,所以说起来,她一个月能自由支配的零钱,并不是很多。
这时听琳琅一个月,竟然能赚几百万,自然就柠檬了,想着琳琅这一个月,赚的也太多了,她一年也得不到这么多钱。
她是不是也要去做个主播呢?
想到琳琅的那些视频内容,丁秀秀还是摇了摇头,那些内容,看似简单,但她要做的话,她觉得,她可能做的不会有琳琅好。
不说别的,琳琅做鉴宝节目,那些内容,她可真说不出来;还有服饰搭配,让她说个一二三四五来,她觉得,她也说不出来。
至于其他,也差不多都是这样,看似简单,但要真深入想,让她做,她就怯场,觉得自己好像做不出来。
不光是做不出来的事,还有,没短视频平台的事。
因傅墨搞了个短视频平台,按之前傅老爷子跟傅墨两兄弟提的,让两人不许搞同一种业务,免得自家人自相残杀,所以傅砚看傅墨搞了,便没搞这个。
因没搞这个,所以她要想当主播,要么去傅墨的平台,要么去其他人开的平台。
她当然不想去傅墨的平台,给赵琳琅的丈夫带去流量;但也不想去其他人办的平台,毕竟不是自己家人的地盘,她怕被人欺负。
所以就算她会搞这些,没合适的平台,她也搞不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有些埋怨,想着傅砚当初怎么没抢先搞短视频平台,要不然这会儿,赵琳琅想搞主播,就会产生跟她这会儿一样的困扰了,肯定会想着,不想去傅砚的平台,免得给傅砚增加流量;也不想去外人开的平台,到时她就做不了主播,这会儿也赚不了钱了。
不像这会儿,傅墨有直播平台,她不但赚到了钱,还给傅墨的平台增加了流量,真的是双赢。
要是赵琳琅现在的行为是双赢的话,那既找不到合适平台又赚不到钱的她,就是双输了。
一想到这个,丁秀秀的心气就更不平了。
但再不平,她也没办法做跟赵琳琅一样的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赚钱,气不气人?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呢,她不但赚不到钱,还要看丈夫那些莺莺燕燕受气。
眼看着丈夫又跟某个女明星扯上了绯闻,丁秀秀气的一肚子火,当下赶紧找那女人算账,也没心情管琳琅这边赚钱的事了。
毕竟赵琳琅的事还是小事,抢自己男人的事才是大事。
琳琅看自己那样刺激,丁秀秀当时听了后,的确不高兴,但最后还是没管了,只顾着跟傅砚那些莺莺燕燕斗去了,让她还是没办法薅大房的羊毛,不由得无语,想着这个丁秀秀,也太恋爱脑了,整天只关心傅砚身边那些女人,看来是没法指望她搞小动作,然后她再收拾她,借机薅大房羊毛了。
唉,也怪傅砚不好,莺莺燕燕也太多了,将丁秀秀的注意力全吸了过去。
既然丁秀秀一门心思扑在斗小三这事上,琳琅就放弃通过她薅大房羊毛了,继续专心经营自己的直播事业去了。
因琳琅的频道播的内容都是挺有用的,虽然一开始吸粉不及那些露面的高颜值播主快,但却是细水长流的,随着时间推移,关注的人越来越多,喜欢看的也越来越多。
因为她喜欢打游戏,最近还推出了打游戏方面的系列,因她技术高超,然后说话的声音好听,也很是吸引了不少打游戏的网友观看。
但这又引来了新的问题。
原因很简单,琳琅打的太好了,于是便有其他游戏主播,因为利益受到了威胁,派黑子黑她,说她为了流量,找人代打,因为他们不相信,女生打游戏,能打的这样好。
也不怪这些人这样想,这个世界,这些年游戏竞技的冠军,甚至主要战队,不说全部都是男生吧,但女职业选手的确很少,于是人们便觉得,女生玩不好游戏。
这也是这会儿,会有人质疑的原因。
因着这个说法,琳琅的游戏视频底下,又有成堆的黑子在活动。
哪怕琳琅录了个小窗口有手操作的视频都不行,因为众人不信那个手是她的,哪怕她之前用这手弹过琴,能证明这个手是她的,别人也不相信,说是手可以伪造——显然,他们不但不相信这个手是她的,还不相信弹琴和打游戏能是同一个人,因为他们觉得,一个人不可能会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