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红也气但也有些迷惑,今天的许坏似乎有些不寻常,否则不可能明明听到她的声音却不转身的。
可想到青港秘组突然间出了大事,正需要许坏帮忙,苏曼红也顾不得许多了。
回头道,“陶然,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叫人。我们要去帮助山鹰大哥,就凭我们两个,实在太势单力薄。只能请货郎帮助了。”
原来这与苏曼红一块到来的美女叫陶然。
陶然不以为然地说,“姐,什么货郎啊,不就是个收废品的吗,要他帮助干什么?”
苏曼红跺了下脚,皱眉道,“陶然,不要胡说,他是个高手。反正,你在这等我就是了。”说着,苏曼红急匆匆地跑进废品站。
陶然见状愣了愣,暗暗想道,“货郎,青港啥时候有这号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哼,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三头六臂,居然任凭红姐叫唤还不回头。”
想罢,陶然也关了车门,冲进废品站。
刚进去,陶然就看到许坏坐在一旧轮胎上,懒洋洋地伸着懒腰,嘴里说道,“老姐,你就放过我吧,我现在真没空去帮你。我现在正等着收拾一伙王八蛋呢。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说或者你等我办完事情再说成不?”
“不行!”苏曼红急匆匆地说,“你现在就必须跟我走,真的出大事儿了。没有你帮助不行。”
许坏翻着白眼道,“胡扯了吧,老姐,咱这秘组不至于这么弱吧,没有了我它还不转了?”
“你…我被你气死了,我跟你直说吧,这事…”苏曼红又气又急,只能选择将事情说出。可没等她张嘴,那边的陶然已经气匆匆的冲过来,“喂,你什么态度?怎么说话的?枉你是秘组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着什么使命?要不是你不归我管,我现在就将你暴打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使命。”
许坏闻言,眉头立刻凝成一团,他本是一个自由人,进了汉庭秘组本来就不是自愿。最烦的就是有人跟他强调什么责任,什么使命。何况现在心情正不好呢。火也是蹭蹭地往外冒。
当场就站了起来,也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的,冷声喝道,“喂,你这小娘皮,我跟我老姐说话呢,啥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低头看清楚,这是我家。丫的,哪里来的就哪里给我滚回去,别等老子火了,把你丢出去。”
“什么?你说什么…?”陶然顿时双目冒火,火山似的脾气立刻就爆发了,“娘希匹的,好你个嘴贱的臭小子,姑奶奶我要不撕了你那张嘴,就不叫陶然!”
话音方落,陶然已经出手了。一套以霸道速度快著称的奔雷拳直接对着许坏施展开,刹那间,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跟猎豹也没什么两样。
许坏虽然有点惊讶,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怎么了,有一个会铁指鹰爪功的苏曼红,又有一个会奔雷拳的陶然,怎么都学这种刚猛之极的拳术,难道就不怕伤身体?
不过,还真别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陶然跟苏曼红能凑到一块去。
许坏有心试试陶然的功夫达到什么地步,出手也不含糊,只留了点力,开掌就是盘山伏虎,犹如群山之中,猛虎急扑而下,转瞬间跟陶然打在了一块。
苏曼红想出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旁边看着,气得说不出话来,又免不了为陶然担心。
实际上许坏不知道,陶然在青港市那是有名的人物。作为警队队长的她,不仅连破奇案,还年年在警部系统的比武中得奖,是出了名的女煞星。
警部与汉庭秘组本来不是一个系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汉庭秘组成员的个人权利也比警部人员大得多。可两方面在执行任务中,偶尔需要互相配合,苏曼红与陶然就是在一次配合中,发现彼此武功不相上下,才惺惺相惜,结成姐妹。
而这陶然的脾气奇差无比,主要是她心高气傲,眼里又容不下沙子。传闻中,陶然去年结过一次婚。结婚本来是一桩美好的事,可就在结婚当天,新郎因为喝醉了酒,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竟然被陶然在新婚之夜里暴打打断了一条腿。
后来事情闹大了,也不怎地,这陶然竟然闹得大欢,居然将她的公公泉港市副市长贪污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直接将他拉下马来,送进监狱判了个死缓。
就这事传开来,顿让那些本来对陶然这朵警花有所期盼的男人,一个个望而却步。只把她当做一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美花儿。背后有些话说得更是难听无比。
对于这些,陶然自己其实心中有数。但她从来都不后悔,因为她始终坚持自己认为该坚持的一些东西。
而像许坏这样,敢在她面前骂她的,绝对是头一个!
然而真正与许坏交起手来,陶然才心惊地发现,这个许坏乍看年纪比她还小,可武功竟然深不可测。只交手两三招,她就发现许坏根本没有尽全力。
她在那边拼命爆发,许坏呼吸间轻描淡写地就给化开了,根本不能对许坏造成什么威胁,反而被许坏的化劲反震得腿脚发麻。
“就这点本事吗?就这点本事,就别跟我嗨,做人低调点。”
许坏忽然冷笑一声,反手一记掏心掌,直接穿过陶然的奔雷拳,拍在了陶然的胸口上。这本是交手之中,被许坏把握到的一个绝妙时机,下意识出手而已。
却没想到这一下正中陶然胸口,结结实实地按到了陶然那对丰满的双峰,惊人的弹力反震过来,许坏心里不由一荡,临时收住了力量,愣住了。
陶然急退几步,也愣住了,低头看了眼胸口还在摇晃的双峰,顿时满脸羞怒,“货郎,你个王八蛋,你敢轻薄我,我跟你拼了。”
“住手!”
苏曼红连忙跃过来,将陶然拦住,“陶然,不要再打了,你打不过货郎的。”
“姐,你不知道,货郎这王八蛋,她摸我…”陶然气得盯死了许坏,那眼神,好像深仇大恨似的。
苏曼红脸色一黑,暗骂道,“这臭小子,什么地方不打,偏打那地方。”
一回头,怒斥道,“许坏,你还不赶紧道歉。”
许坏也回过神来了,不屑地说,“要我道歉,门都没有。拳脚无眼,怪得了谁啊,再说了,又不是我先出手的。”
“姐,你听听,你听听…这王八蛋。”陶然更气了,急得又要扑过来跟许坏拼命。
许坏冷笑道,“小娘皮,我跟你说,别拿你的火爆碰撞我的耐性。我今儿心情很不好,不跟你玩虚的。你要是再没完没了的,我可不管你多优越,照样揍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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