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说允许申兰给他做妾,这个话,简直狂得没边了啊。
申兰直接气笑了:“肖青枫,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肖青枫啊。”肖青枫笑:“所以,给我做妾,那可是天大的面子,你应该感到骄傲。”
“放屁。”马公子怒了,向肖青枫一指:“给本公子立刻滚开,否则本公子叫你生死两难。”
“生死两难,可以的。”
肖青枫依旧笑嘻嘻,手一抓,把花朵全抓了下来,一揉,摊手,再对着马公子一吹。
揉碎的花朵吹得马公子一头一脸。
马公子大怒:“给我打断他的手。”
话没落音,肖青枫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过了马路。
那保镖怒叫一声,一拳打过来。
肖青枫懒得动拳头,再又起脚,把那保镖也踹过了马路。
“住手。”申兰急叫。
肖青枫不认识马公子,申兰是认识的。
这马公子自身只是个纨绔,但身后的家族,在无忧市是能名列前三的大家族,势力极为庞大。
这也是申兰明显对马公子没兴趣,却仍然虚与委蛇的原因。
“我没动手啊,我动的是脚。”肖青枫笑容灿烂:“身为律师,不会手和脚都分不清吧。”
“去死。”
申兰怒了,手一晃,手中就多了一把剑,一剑就向肖青枫剌来,而且剌的是咽喉。
那天剌肖青枫一剑,剌的是胸膛,当时剑往肉里陷进去了一截,但没能剌破表皮。
当时以为肖青枫进了玄龟肚子,必死无疑,没有多想。
现在肖青枫又活生生出现在眼前,就让她想到肖青枫不死者的外号。
她没有把握,再剌肖青枫胸膛就一定能剌死肖青枫,所以她改剌咽喉。
人的咽喉部位,只有一块软骨,申兰不相信,肖青枫的咽喉也能扛得住她一剑,哪怕肖青枫是所谓的不死者。
如果肖青枫知道她的想法,说不定还真会不闪不躲,硬挨一剑试试。
不过申兰没说,肖青枫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
肖青枫不闪不避,不过呢,他动了拳头,迎着申兰剑尖,就一拳轰了过去。
轰。
拳剑相交,劲气崩裂。
申兰翻身飞退。
她感觉到剑尖上传来的力道,如海浪怒涌,宏大张狂,极为惊人。
“这人灵力不强,拳劲却如此之强,而且身体刀枪不入,到底练的什么功夫?”
申兰又惊又疑。
她剑上的力道很强,但肖青枫一拳,却是四万斤劫力,仅拼力气,申兰是绝对拼不过的。
其实肖青枫还没有用奔雷手,就只是普通的肖家拳,如果用奔雷手,劫力中带上雷劲,交击时雷劲炸裂,力道会更惊人。
“再接我一拳。”
申兰退,肖青枫跟踪追击。
肖青枫已经知道肖青枫拳上力道惊人,自然不会再硬接他的拳头,剑光一闪,倏地一剑就剌在肖青枫左肩上。
她这一剑,招式诡异,而且快捷如电。
当然,如果肖青枫要闪,肯定闪得开的。
但他没有闪。
申兰这一剑,不可能剌得破他的皮肤,也不可能让他受伤,不能再象对上百灵圣母狼无忌一样,借受伤疗伤来长功。
但是呢,即便不能长功,申兰剑上的巨力,仍然对肌肉筋骨有按摩作用,对劫体还是有好处的。
所以肖青枫就硬挨了一剑。
这一剑,让他的身子倒飞出去十余米。
申兰这一剑快,但力道不足,大约也就七分劲的样子。
如果她运上十成劲,一剑应该能把肖青枫剌飞三十米左右。
“不错。”肖青枫揉了揉肩膀。
申兰剑力很强,尤其是那种尖细的穿透力,能深深的透入筋骨深处,让他非常舒服。
当然,这种舒服,是有一种痛伴随着的。
不过这种痛可以忍受,甚至有点儿乐在其中。
就如肖青枫爱吃这个世界的苦瓜,苦中带着清香,味道简直好极了。
“再来。”肖青枫暴喝一声,挥拳又上。
申兰知道他拳劲强悍,自然不会再与他正面硬刚,长剑一震,幻起万千剑点,其实却都是虚影,真实的剑尖错开肖青枫拳头,一剑剌在他喉头上。
这一剑,申兰用了十成劲,肖青枫身子猛然倒飞,至少退出去三十米以上,捂着喉头,猛地咳嗽。
“表皮没破。”
申兰紧紧盯着肖青枫喉头,肖青枫表皮的坚韧,让她咋舌。
她全力一剑,可以穿透半尺厚的钢板,却居然剌不破肖青枫的表皮。
这皮子,也太韧了。
“不过喉骨应该碎了吧。”申兰心中暗哼。
她一直是个极端自信的女孩子,对自己的功夫,有着绝对的信心。
但让她惊骇莫名的是,肖青枫咳了几声,揉了揉喉头,又好象没事人一样了。
“再来。”肖青枫嘿的一声,挥着拳头又冲了上来。
“咽喉处就一块软骨,全力一剑,居然剌不碎,怎么可能?”
申兰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而她惊愕之际,肖青枫已经一拳轰过来。
拳锋所指,正是她高耸的胸部。
“流氓。”申兰暴怒,左手一晃,身前突然出现无数花朵,这些花扑天盖地,如漫天花雨,向肖青枫罩过去。
申兰的身影则消失在花雨中。
肖青枫眼光为纷飞的花朵遮挡,却不知道,申兰已经悄悄闪到他身后,运起十二成劲,一剑剌向他后脑。
肖青枫耳目为花雨遮挡,也根本没想到申兰闪到他身后去了,这一剑就挨得结结实实。
他身子给剌得飞弹出去三四十米开外,直接飞过马路,撞进了对街一户人家的窗子。
玻璃给撞碎,跌进屋中,又砸碎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唏哩哗拉的响声中,伴随着一声尖叫。
尖叫的是一个胖女人,至少有两百斤以上,肖青枫砸碎桌子,余势还打了两个滚,刚好滚到胖女人脚前。
胖子怕热,又是在家里,这胖女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家居裙,肖青枫滚到她脚前,抬头,四目相对,胖女人猛地压着裙摆,再次尖叫:“流氓,你偷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