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那个坏女人离开了，但只要在同一位面，她意念之下，他依然会被她控制。
他可不想被那个坏女人当坐骑。
给季老大当坐骑可以，给别人不行。
不错，在面对天敌的时候，即便是骄傲如他，也是可以双标的。
季天心看向了他，目光平静又淡冷。
少女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好似能发光，转过来看向他的时候，让季无痕都怔了一下。
在感受到季天心的目光同时，季无痕还感觉到了另外一道冷冷的视线。
而那道冰冷的视线能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法咒。”季天心看着他，淡淡道。
“是啊！”季无痕连忙点头。
季天心不语，转过头，曼斯条理的喝了一杯果酒。
假装没听到。
司寇衍眉梢也挑了一下，嘴角噙起了一抹淡淡笑意。
季无痕感觉自己被无视了。
但被大佬无视……那也是正常的。
可除了眼前这个大佬，他也实在找不到其他人能给它解开这个东西了。
在他的眼里，事实上，季天心一直都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那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你帮我解除这该死的法咒，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季无痕又开始了所谓的交易。
司寇衍看向他，冰冷的眼角露出一丝警告和审视。
季天心依然双手捧着小杯子，慢吞吞的抿下一小口果酒。
季无痕也不管季天心要不要听，直接说道：“你跟那个坏女人有仇是吧？我知道她是谁。”
司寇衍眉心轻动了一下，眸光微冷，却没说话。
“你肯定忘了，但是我记得呀！”季无痕猜就知道季天心肯定不认识那个女人了，不然当时打起来的时候，俩人之间也不会是那种反应。
那个女人分明还想骗她呢。
季天心吞下一口酒之后，把杯子缓缓放下。
“那个女人，现在可是上神界凌霄宗的宗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季无痕脚步往前凑了一点，还想脚步往前凑的时候，司寇衍一记眼神，又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回去。
他皱了皱眉，看着司寇衍的眼神也明显不善。
但还是从心的不敢近前。
“我一开始吧就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面熟。”他又对着季天心说道：“没想到，还真让老子想起来了！”他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
“这个女人就是当年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啊！”他加重了声音说道：“就是当年你杀我把我烤来吃的时候，跑出去帮你找过调料的那个女人啊！好像就是叫什么云兮……应该是季云兮。”
季无痕这番话说的抑扬顿挫，就差个板凳和桌子让他坐下说书了。
如果不是他那后半句话，莫名听起来有点诡异的话。
司寇衍眼角都不禁微微抽动。
这种被杀过吃过，还能在敌人的面前说话这么理直气壮还这么正儿八经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整个三千界，能做到如此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心儿了吧。
季天心眉眼轻轻凛了一下，“季云兮。”
她念了一下这三个字。
司寇衍也看向了她，目光灼灼，“心儿，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