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岌正待说话,却听到一声大喝:“张夙钧!你个色痞!看上了医护长,别人就都成了胖的了?”
李继岌回头,就见一个肥硕的女兵操刀冲着张夙钧赶来!
张夙钧急忙躲到李继岌身后,说道:“世子您看!就这样的,还想在咱子弟军中选个郎君!她当咱子弟军的兄弟们都是不开眼的么!”
常二姐忽然看见李继岌,急忙扔掉了尖刀,行军礼道:“医护队副医护长常二姐报告世子,我们正在进行实操演练!”
李继岌笑道:“很好!本世子问你,在猪身上练习缝合是必要的,但是,杀猪的过程可没有这么简单,你们对猪身上的血管、五脏等位置和作用了解吗?
如果脏器收到损伤,可有治疗的办法?”
常二姐:“回禀世子,脏器的位置和作用倒是都了解了,但治疗受伤的脏器,却是没有学过。暂时还没有人教给我们。”
此时,何娣儿也赶了过来,向李继岌报告。
果然,这是个能引起荷尔蒙的!
张夙钧的眼神马上就不一样了,像是要融化了何娣儿一般。
常二姐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更像是要杀了张夙钧一般!
张夙钧傻呵呵地看着何娣儿,也没说话。
李继岌见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怒道:“擦擦你的口水!”
何娣儿却没理会张夙钧,很详细地汇报了女兵医护队的训练情况,并表态女兵已经完全具备了上战场的条件。
李继岌很是欣慰,说道:“战场上情形瞬息万变,你们不仅承担着拯救伤兵的责任,还要鼓舞他们的士气,鼓励他们战胜伤痛,责任重大!
你们可有什么要求?”
何娣儿脸色微红,说道:“也没什么特殊的要求,只是,听说军营艰苦,战士们经常一年都洗不了一次澡。
男人倒是无所谓,可女兵不行啊!毕竟还有那个。”
李继岌笑道:“没问题!不就是洗澡吗!本世子马上安排下去,出征之时,定要让你们带上洗澡的器具!”
何娣儿双眼忽闪忽闪,问道:“世子殿下,洗澡是要用大量热水的,您真能办到?”
想起来这件事,李继岌觉得这是个大问题。
不仅是女兵,就是臭男人也要洗澡的啊!
尤其是那个爹,和军中的将领们。
虽然他们有亲兵伺候,但也没有自动的淋浴器好用不是!
李继岌马上绕道,赶往桃花沟。
找到牛匠,李继岌交代他要做一面直径三尺的镜子,但要做成像大锅一样的曲面。
直白告诉他,就是做一个像大锅一样的镜子!
牛匠也是个憨直的,并不多问,立马就开始动手。
先让吴老汉用木头做了曲面的上模和凸面的下模,接着将融化的玻璃倒进去,上下夹紧,不多时就弄出来一个曲面的玻璃锅。
然后在锅背面涂上薄薄的一层银,就算完工了。
此时,赵大锤也做好了直径三尺、高三尺的铁桶。
工匠们用三根木棒做成三脚架,把铁桶放上去,并灌满水。
李继岌拿着巨大的凹面镜,一边寻找焦距,一边说道:“吴老汉,还要做一个架子,可以安置这个大锅,并且要能上下左右晃动,可能做到?”
吴老汉连说:“没问题!老汉这几年可没偷懒,跟大锤学了不少东西!”
李继岌点头,调整好了距离和方向,把光斑射到了铁桶的下方。
周光辅问道:“世子,这是干啥用?”
李继岌:“烧热水,洗澡用!对了,大锤,你还要做几根管子,接到铁桶上,把热水引出来,还要做一个像莲蓬一样的东西!”
说着,就在地上简单画了个图样,俨然便是一个花洒!
赵大锤:“这好办,不就是一个空心的铁盘子吗!”
李过分心里狐疑,却并没有发问。
他马上站在铁桶旁边,伸出胳膊,把手放在铁桶上,感受铁通的温度。
李继岌笑道:“你特么倒是个有心的!”
等到赵大锤拿着管子和花洒过来的时候,李过分已经放下那只试温的手,说道:“热了!”
赵大锤把管子一头接到铁桶根部,另一头接了花洒。
聪明如他,居然在花洒上还弄了个开关!
李继岌对张夙钧说道:“脱衣服,洗澡!”
张夙钧环顾四周,见人们都满怀希望地看着他,鼓起勇气问道:“世子,为什么是我?”
李继岌笑道:“本世子答应了你的荷尔蒙,要让她们能洗上热水澡,所以只能由你来试水!
这是本世子给你的表现机会,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间,并无凉意,但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洗澡,张夙钧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但想想自己的荷尔蒙,如果有第一手的体验去讨好,说不定还能挣个“嘣儿”!
在欲望的驱使下,张夙钧终于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他的‘酮体’。
别说,这个从小学医的小子,还真特么的白!
赵大锤打开开关,热水冲向张夙钧,当头浇下!
张夙钧发出杀猪一样的喊声:“烫,太烫了!”
赵大锤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这么开怀了!
赵大锤向后退了几步,张夙钧终于不再喊烫,开心滴搓起来!
李继岌看着,也是一阵大笑。
但笑着笑着,忽然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榨油后的豆饼都喂猪了?
李继岌亲自赶到榨油工坊。这当然也是保密的地方。
张瓘喊来主管,问道:“现在的豆饼都是怎么处理的?”
主管答道:“刚开始,有人拿回家磨成粉,跟小米面、白面混合了做馒头。现在百姓生活好了,没人吃豆饼了。全部送到养殖场喂猪。”
李继岌看了榨油机器,说道:“让赵大锤和吴老汉改进一下豆饼的出口,让出来的豆饼薄一些。”
李继岌也是着了急,怪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刚想起来。
等到赵大锤和吴老汉改好了榨油机器,李继岌亲自拿了一个箩筐,装满豆饼,对张瓘和榨油工坊的主管进行一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