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俊和与川太郎得到命令后,两人大喜过望,虽说他们两个师团伤亡了不少人,但他们知道奉军同样伤亡惨重,只要能攻破海城,不调动其他军队的话,他们就能长驱直入,一举冲击到奉天城,这绝对是天大的功劳。
“与川君,这一次征讨支那人,这份大功劳肯定会落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司令官给我们三天的时间,让我们攻破海城,我想在两天内攻破海城。”
与川太郎一怔,诧异的看着他。
“工藤君,支那人的战斗力可不弱,”
工藤俊眯着眼睛,射出一道寒光,冷冷道。
“与川君,我知道支那人的战斗力不弱,否则的话,我们大东夷帝国也不可能苦战这么久,海城内的支那军队已经不多了,他们伤亡惨重,三个方向,只有我们这个方向的防御最为薄弱,这是天照神赐予我们的机会,我们绝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们再进攻消耗支那军队一天,立刻发起总攻,只不过多付出一点代价而已,我相信绝对难不住咱们帝国的勇士,为天煌尽忠,每一名勇士都应该做好准备!”
与川太郎一听,明白工藤俊是想要在大岛久之面前邀功,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两天内攻破海城,绝对会令大岛久之心花怒放。
“工藤君,既然你都下定决心了,那就干!为了帝国的荣誉,牺牲再大也是值得的!”
第三师团目前还有一万七千多人,第六师团有一万六千多人,这些日子他们的伤亡也特别大。
奉天统帅部内。
杨雨霆拿着一份战报,神情严肃地过来。
“总司令,近卫师目前只剩一万三千人,骑兵11师剩下八千多人,101师伤亡两千余人。守住海城的话,恐怕损失会更大,要不要把近卫师撤下来?”
徐洛武神情肃穆,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近卫师既然穿着最新军装,拿着最好的武器,就应该完成最艰巨的任务。告诉我们张司令,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将整个近卫师分散撤离,撤离到后方去。”
“命令所有部队,每一个小时向统帅部发一次战损情况,将战损数字提升四倍上报,多余的三倍人数,分散绕到东夷人身后去,记住一定要秘密进行。”
杨雨霆和统帅部所有人一怔,面面相觑对视一眼,露出疑惑之色,猜测徐洛武想要做什么。
“总司令,您这是要做什么?如此持续下去,正面抵挡的部队会越来越少,三个方向都将无法抵挡东夷人的进攻。”
徐洛武嘴角微微上扬。
“抵挡不住,那就不抵挡了,往奉天的方向撤退。”
杨雨霆更加困惑,沉吟了片刻之后,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总司令,您是想以奉天统帅部为诱饵,引诱东夷人过来,然后切断他们的退路包围他们?”
见他嘴角的笑容更加浓烈,杨雨霆明白他猜测正确了,眉头一皱道。
“总司令,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我们正面无法抵挡住东夷人的部队,让他们攻破奉天城怎么办?要不然您先撤退?”
徐洛武俊朗的眸子中出现坚毅之色,摇摇头。
“兵行险招,何况我们奉天城还有新组建的111师,东夷人没有那么厉害。我们双方激战了这么久,皆损失惨重,大岛久之绝对不会想到我们是故意引诱他来奉天城附近的。”
“东夷人的武器弹药都需要依靠海军运输,切断了他们的后路,他们的弹药物资都是一个问题。我们采取这样的方式将部队绕后,大岛久之也绝对想不到。”
“有一点,咱们统帅部必须给正面抵挡的部队下达严格的命令,如此才会拼命抵挡,东夷人也不会发现。”
杨雨霆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劝阻,整个统帅部为这项战略发布命令。
两天之后,第三师团和第六师团率先攻破风城,骑兵11师和骑兵混成旅故意上报战损,将很大一部士兵分散开始绕后。
李渡的101师实打实和东夷人激战了两天,再次消耗了东夷人不少兵力后,带着一万人开始撤退,在撤退的途中,故意让两千名士兵作为逃兵四处逃散,随后绕到后方。
张校准更狠制造出被东夷杀手刺杀成功的假象,近卫师全部分散绕后。
李渡的101师逃到安山城只剩下九千余人。
蒋百里这边同样每时每刻都在分散部队绕后,甚至将他炮兵师的大炮拆卸开,让人分散带走。
东夷人司令部内。
大岛久之得知海城攻破,第三和第六师团正在疯狂追击101师后,大喜过望。
“呦西!上报陆军部,为工藤俊和与川太郎请功。命令其他两个方向的部队加大攻击力度,海城破了,支那人坚持不了多久了。”
“嗨!”
宫本铃木同样露出狂喜之色。
东夷人在东北也安插了不少间谍,统帅部故意制造出惊慌,旋即下令102师和骑兵22师迅速回援,同时命令李景霖的第三军团的107师回援。
第一师团和第五师团旋即开始猛攻西山屯,一天半的时间,西山屯被攻破,相隔一天的时间,风城也被攻破。
大岛久之喜不胜收,认为胜利在望,给陆军部汇报战果,声称自己在八月底就能彻底结束战斗。
随后下令所有部队迅速追击,在奉天城会师,不要给奉军喘息和补充兵源的时间,不少部队为了加快速度,放弃了一些物资和弹药,全力追击。
统帅部严令部队节节阻击。
八月底,东夷人的部队全部汇聚在灯塔和夯溪两个地方,奉军也全部集中在这两个地方,做出最后的防御,一旦这两个地方被攻破,奉天城危在旦夕。
东夷本土陆军部内。
寺内正一收到电报后,眉飞色舞,露出狂喜之色。
“哟西!大岛君不愧为我陆军大将,已经包围奉天城了,最后的战斗即将开始,这一次我们东夷帝国又能让炎国割地赔款了,说不定整个炎国的东北都是我们的,以后想干嘛就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