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金水吓得魂不附体,后背汗毛倒竖,他可不想被宫刑。
曹云飞不屑的冷笑一声,讥讽道。
“我还以为你有多傲气呢,原来就这点本事,说,你们在帝都有多少人,多少联络点,你的上级是谁?”
原木金水眼神闪烁几下,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我的上线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在帝都城内只是负责联络下面的人,他们打探好情报之后来我这里汇总,不过我知道在你们东北军内部,有我们一人。”
曹云飞一听这话,眉头一皱,露出凝重之色,让多余的人退到外面,只剩下三人。
“说吧。”
原木金水眼神缥缈。
“张校准,此人叫张校准!”
曹云飞一怔,一双眼珠瞪得老大,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张校准是东夷人安排的间谍?这可是他们东北军陆军总司令,同样也是近卫师的师长,他的顶头上司。
“团长,听别这个东夷鬼胡言乱语,他是信口雌黄,满嘴谎言!”
曹云飞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这东夷鬼满嘴谎言,张校准是间谍,那他们东北军早完蛋了,之前和关东军作战也不可能取胜。
“给我继续!”
原木金水瞪大眼珠,露出惊恐之色,连忙喊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张校准是帝国安插在你们东北军的人。”
曹云飞横眉怒眼厉声道。
“东夷鬼,你知不知道张校准是什么人?那是我东北军的陆军司令,也是我的顶头上司,他是间谍的话,你还能被抓吗?”
原木金水这下傻眼了,对于东北军的情况他并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张校准这个名字熟悉,万万没有想到张校准竟然是陆军总司令。
东北军招募与大青国其他部队不同,能者居之,基本上都是平民百姓,东夷人也不会想到东北军发展如此迅猛,基本上没有安插间谍的可能,即使有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我记错了,不叫张校准,叫张···”
曹云飞冷冷道,
“叫张校若吗?”
原木金水用力点点头。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对你们支那人的名字不太熟悉,我刚才记错了。”
曹云飞眼眸寒光一闪,森冷道。
“让他试试宫刑的滋味!”
原木金水瞳孔急剧扩大,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惜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额头青筋暴起,涌现出疯狂之色。
“你们低贱的支那人,帝国早晚将你们都给奴役了!大东夷帝国板载!天煌板载!”
一道血线出现,原木金水发出撕心裂肺凄惨的叫声,随后痛晕过去。
“团长,这个东夷鬼实在是太可恶了,完全是在欺骗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营长问道。
曹云飞眉头微微一皱,思忖了片刻。
“这些东夷人一定还在城内,只要我们把守住各个路口,一定可以找到他们。”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昏厥过去的原木金水身上,嘴角划出一条弧线,出现一抹阴险的笑容。
“把这个东夷鬼扔到荒僻的地方,再找一些野狗过来,埋伏在周围,这个人是他们的联络官,这些东夷人想要离开帝都城,需要和他联系,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丧命。”
“至于其余的东夷情报人员,司令那儿应该就有结果,这么多的机密文件,没准其中有这些情报人员的花名册,没有花名册的话,一旦这个原木金水出现了意外,其余的人如何联络。”
一营长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明白了团长,还是你厉害!”
这些机密文件全部送入了城外近卫师的指挥部内,至于交给摄政王那是绝不可能的,徐洛武根本不相信大青国的这些官员有胆量与东夷人交恶。
衙门内。
徐洛武得知消息,水乡酒馆的老板已经被抓,其余人依旧没有搜捕到,不过很快就有消息,杜心武建议他回近卫师指挥部,毕竟帝都内,龙蛇混杂。
“摄政王,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指挥部那边有消息了,我回去看看,希望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帝都的侍卫能配合我们东北军,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不等载丰回复,徐洛武和杜心武孙录堂以及警卫团的离开衙门。
一旁的载淘满脸愤愤不平。
“摄政王,这个徐洛武实在是太狂妄了,完全没有将朝廷放在眼里,他在皇宫外竟然安排了这么多人,还杀了这么多侍卫,简直就是罪无可恕。我建议调集军队将其彻底抹除掉!”
载丰脸色十分难看,侧目看着他。
“调集军队将其抹掉?你认为我们的军队是他东北军的对手吗?”
载淘思忖了片刻,不自信道。
“应该能拿下东北军吧,他们最多只有三万多人,帝都内的侍卫全部加起来也有上万人,在外面还有北洋新军的一镇人马,以及两万御林军,不放心的话,还可以从其他地方再调一镇新军。”
载丰冷冷道。
“之前的战况你也看到了,东北军不愧为击败东夷人的军队,他们的军装武器太可怕了,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外国人的火器居然如此强大可怕,宫中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我亲自挑选的,他们的功夫都不错。”
“面对东北军,包括我们的侍卫新军,伤亡了好几百人,可东北军连十人都没有伤亡到,咱们帝都城内,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到一万人,估计等不到合围东北军,我们已经沦为阶下囚了。”
载滔听到这话,陷入了沉默中,垂首低眉,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东北军的战力摆在那,即便是帝都城内所有大内侍卫加在一起,也挡不住一刻钟。
“北洋新军以及各地的新军名义上会来,但他们的战力有多少没人知道,更重要的一点是即便他们来了,你能保证他们会全力对付东北军吗?说不定都是做做样子。”
“若不是考虑到这一点,在晚宴上的时候,就不是东夷人动手了,我安排的人已经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