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初次治疗
其实小勇妈妈想说什么张铁森心里也大概有数,就她这样的情况,要不是放心不下小勇,肯定也不会苦苦支撑到现在。
“阿姨你别净说傻话,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治好的。”张铁森看着小勇妈妈憔悴的样子,还时时刻刻担心小勇。
他心里也着实替她心痛了一把。
可能小勇的妈妈早就放弃了治疗,她泪眼婆娑的望着张铁森,干枯的手颤颤的握着张铁森,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早就认命了,你们就别为我瞎折腾了,只是我还有个心愿未了,你能帮我吗?”
张铁森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认真的点头答应道:“阿姨,你就别再胡说了,等我治好你的病,你有多少心愿我都愿意帮你。”
他并不是不答应小勇妈妈的请求,现在跟她的那些心愿比起来,让她有希望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呵……”小勇妈妈一声苦笑,仿佛给大家灌了一口黄莲。
张铁森和孙阿香觉得心里莫名的苦楚。
孙阿香在一旁一个劲的鼓励着,“阿姨你千万不能丧失活下去的希望,你多想想小勇,他是那么聪明,那么懂事的一个小孩,难道你就忍心这样抛下他嘛?”
世间母爱最伟大,要不是万不得已,哪个做母亲的会愿意丢下自己的孩子。
孙阿香的这句话,触发了小勇妈妈的泪腺,她早已哭的泣不成声了。
她本来身体就虚弱了,再这样哭下去就真的嗝屁了。
张铁森急忙安慰道:“阿姨你别哭了,你身子弱,哭是要耗费很大的精气的。”
小勇妈妈止住了哭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瓶农药,死死的攥在手里,极度悲伤的说道:“我知道小勇是个懂事的孩子。
这瓶农药是我上次从医院检查回来的时候买的,本想一死了之,可生怕他哪天回来发现我已经死了,我怕他会伤心,所以一直没敢喝。”
这么伟大的母爱,试问有谁不为之动容。
孙阿香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张铁森也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
他想夺过小勇妈妈手中的农药,可她抓的很紧,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听说你是个好人,假如我哪天真的不行了,麻烦你能帮我照顾小勇吗?”小勇妈妈一脸的哀求,眼神中尽是悲伤与不舍。
“难道他们家就没有亲戚朋友了吗?她为什么会把小勇托付给我?”张铁森心中疑惑不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人心冷暖,张铁森虽说年龄不大,可这四个字他是深有体会。
小勇妈妈现在的情况,就算有亲戚朋友,肯定也是避而远之。
她宁可相信张铁森这样一个见识不到几分钟的人,也决口不提她的亲戚朋友,可想而知,对于亲戚朋友她是多么的灰心了。
“啪!”
就在张铁森想想答应的时候,小勇妈妈刚刚的这番话被小勇给听到了。
他端来的茶水掉在了地上,不满的看着病床上的妈妈,显得异常的愤怒,“我不要任何人照顾我,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管你了。”
说完,小勇边哭边跑了出去。
“小勇……”小勇妈妈竭尽最后力气侧身喊了一句,随后双手下垂,手中的农药瓶也掉在地上打碎了。
张铁森本想出去追小勇的,可刹那间他看到小勇妈妈的瞳孔开始涣散,仿佛就要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他只能先给小勇妈妈展开施救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铁森迅速的取出银针,封住了小勇妈妈的穴道,保住了她最后一口气。
虽然张铁森把小勇妈妈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可是就在他接触到小勇妈妈身体的时候,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知识。
“左右休囚。”这四个字就是刚刚脑海中反馈给张铁森的知识。
“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呢?”张铁森的眉头陡然的皱了起来,心里也还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抓着后脑勺,目光扫视起屋里的环境,心里默念着“难道是房屋的风水问题?”
当他将目光转向屋顶的时候,脑海中突然一亮,立刻明白了个中问题所在。
小勇妈妈得的是胃癌,而胃属土,她家的房子又刚好是木质的茅草屋。
木克土,所以小勇妈妈才会得胃病,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她的房子就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周围没有任何的建筑,自然也就没有了遮风挡雨的房子,这就是左右休囚。
加上四面而来的风吹雨打都冲着唯一的房子,所以小勇妈妈的胃病才会恶化成胃癌。
房子的问题虽然是最大的隐患,可毕竟是大工程,一时不好解决,胃癌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
张铁森把目光又转会了小勇妈妈的身上。
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在她干瘦的身体上特别的显眼。
小勇妈妈现在还是昏迷状态,张铁森决定先排除她体内的积水和湿气,让她先苏醒过来才能更好的配合治疗。
说干就干,张铁森取过银针,在小勇妈妈的腹部上扎了起来。
张铁森按照脑海中八卦图像的样子,在小勇妈妈的肚子上扎出了一个八卦图。
最后,他取出一根足有四五存长,番薯藤粗细的银针。
静静站在一边的孙阿香,看到张铁森拿出这么一根骇人的银针,心里是阵阵恐惧,“你不是要用这么粗的针扎她吧?”
“别吵。”张铁森冷冷道了一句,将手中的银针整根没入了八卦图的正中心。
孙阿香感觉头皮直发麻,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将头扭到了一旁,不忍心再看。
就在张铁森施完最后一针,小勇妈妈的肚子上冉冉升起一团白烟,八卦团仿佛发着微弱的光亮。
“嗯……”
小勇妈妈轻哼了一声,渐渐的苏醒过来。
张铁森见起了效果快速的收回了银针。
听到声音的孙阿香,惊喜的回头,看到小勇妈妈肚子上的银针已经消失了,而且连一点印记也没有。
她张大着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一直重复着“这怎么可能呢,刚刚那么粗的银针扎下去,怎么连一点痕迹也没有?”
“阿姨,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张铁森一边询问小勇妈妈的情况,一边收起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