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
看着敖振兴那嬴荡的笑容,江枫心里一阵恶寒。
“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简直丧心病狂!!”
“她的年龄比你干女儿还要小啊!!”
“嘿嘿……”
“这么激动干什么?”
“本座只是开个玩笑!!”敖振兴一本正经地说道。
“滚!”
江枫怒骂道,“这种玩笑能随便开??”
敖振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还只是未婚妻呢,用得着这么在乎吗??”
“靠!”
江枫骂了一声,“即便这里躺着的是个陌生人,老子也不能看着你乱来!!”
“嘁!”
敖振兴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道,“你小子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别在这儿给我装正人君子了!!”
“行行行!”
“我现在不想和你废话,你去帮我找个女人来……要那种有内劲的女人!!”
江枫心想着自己不便与余倩有肌肤之亲,但帮她治伤又刻不容缓,所以只有找个女人来代劳,并且这个女人必须要是先天高手以上,实力越高越好,才不会出差错。
江枫说完以后,敖振兴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只是一脸戏谑的表情,江枫不耐烦地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去啊!!”
“你小子什么态度呢?”
“把老子当成你的佣人呼来喝去吗??”敖振兴板着脸道。
“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有必要计较这些??”江枫沉声道。
“哼!”
敖振兴冷哼一声,“我先前还认为你小子是个心志坚定之辈呢,结果没想到这么点小事就让你乱了分寸!这里不是有合适的人选吗……”
“姬三娘,可否帮这小子一个忙啊??”
江枫愣了两秒,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自己竟然真的因为牵挂着余倩的伤势而乱了分寸,居然把姬三娘这么大个活人给忘了!!
姬三娘没有回答敖振兴,目光看了看燕沧海,又看了看江枫,随后落在了沙发上的余倩身上,表情有些犹豫。
怎么?
这姬三娘好像不愿意??
这事对她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啊!!
“姬家主!”
“若是你能帮我这位……这位朋友治疗伤势,我江枫将感激不尽!!”江枫客气地说道。
“治伤只是小事一桩,你用不着这么客气!”
“只不过……”
“那些药粉已经被污染过了,若是贸然打入那小姑娘体内,恐怕会引起一些不良的症状!!”姬三娘皱眉道。
听到这话后,江枫忍不住看向了敖振兴,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是江枫自己受伤,他绝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但这是一个还未达到先天,仅仅比普通人身体素质稍微强一点的后天高手,不得不让他小心谨慎。
“没事!”
“你尽管施为,到时候想办法将她体内的杂质逼出去就行了!!”敖振兴淡淡说道,说完,朝着战修远吩咐了一声,“去给姬三娘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是!”
战修远领命,飞快地逃出了屋子。
“行吧!”
“我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这小姑娘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能怨我啊!!”姬三娘在犹豫了一会说道,看来是被江枫杀掉古长啸那一手给吓到了。
“多谢!!”
江枫道了一声谢后,小心翼翼地将余倩抱起走向门外,姬三娘也跟着走了出去。
……
十多分钟后,江枫和姬三娘重新回到了先前的屋子里,不过这时,里面多了三个不认识的人,两名老者和一名中年男人。
这三人身上都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显然是久居高位所养成,多半是五大超级门派的掌门人。
“唰唰唰……”
那后来的三位掌门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临大敌地瞪着江枫。
在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剧烈争吵,可是当江枫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敖振兴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左边沙发坐的是以释迦南为首的四位掌门,而右边沙发则是燕沧海、武南风以及叶南天三人。
姬三娘愣了两秒,随后快速走到了古武世家这边的沙发上坐下,稍微与燕沧海等人保持了几分距离,不过正好一边四人,隐隐与对面的四位掌门形成了对峙之势。
“敖前辈,就是他杀掉了古兄??”
江枫依然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时,叶南天不紧不慢地说道,“人家敖前辈刚才说的很清楚了,古长啸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怪不了别人!!”
“叶南天,我问你了吗??”
“呵呵……”
“敖前辈也是这样回答!!”
“敖前辈?”
“咳咳!”
敖振兴轻咳两声,慢悠悠地说道,“三位,你们从大老远赶来,还是坐下好好休息一下吧!!”
“古兄应你之邀前来参会,结果惨遭杀身之祸,敖前辈,您虽然贵为正义盟盟主,可是要想三言两语将此事揭过,难免会让人心有不服吧??”
“不服?”
“司徒宗主,不服就先忍一下吧!”
“等明天大会结束,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敖振兴淡淡说道。
“哼!”
“交代??”
“好了!”
“该来的都来了,咱们就不要耽误敖前辈说正事了,有什么恩怨下来再说吧!!”
“可是古兄……”
“怎么?”
“我释迦南的话也不顶用了??”
“算了!”
“司徒兄,先坐下来吧!!”
“哼!!”
……
“小子!”
“你在那儿当门神吗?如果有事就去忙你的,没事就坐下来听听!!”
“听什么?”
“你坐下来不就知道了??”敖振兴没好气道。
江枫淡淡一笑,“不了!没兴趣!!”
说完后,朝着那位被称之为‘司徒兄’的老者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古长啸可是被敖振兴邀请过来的,结果却死在了自己手中,这一定让敖振兴很为难,不然也不会被那位‘司徒兄’逼到这个份上都隐忍着没有发作。
然而是他却是没有责怪自己,哪怕是抱怨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