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如霜一动不动地凝视林渊。曾经面前的男子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是所有的轨迹随着那个女人的出现偏离了航道。
“你喜欢她吗?”
“也许吧,她和你不一样。”
徐世丽在门口遇到何晴。“林渊睡醒了吗?”徐世丽问道。
“睡醒了,刚才他们公司的人过来探望他。”何晴恭敬地回复道。徐世丽是一个气场强大的贵妇,她身上散发着贵气。
“那我们一起进去吧。”徐世丽牵着何晴的手,三人推开了门。
推开门后,三人同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如霜娇柔的身子覆在林渊的身上。他们俩正交织在一起激吻。
听到突然的推门声。如霜才惊慌地从林渊身上坐起。尴尬地拨弄身上的裙子。现场的人都面面相觑。
空气中仿佛凝固起来。如霜失态地拎起包包经过门口时“我有事先走了。”
林渊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徐世丽恼怒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林渊当着何晴的面向她解释清楚。”
徐世丽赶紧牵住何晴的手,示意她不要离开。“何晴,你不要走,妹妹替你做主。”
“哇,老哥想不到你和如霜这么激情。”林音艺不怕事大,火上浇油。
“是她向我扑过来的。我又没有损失。你们见过鱼道了猫的嘴边,有哪个傻猫会不吃呢?”林渊得意地笑。
“你已经成家了,就不要跟她有牵扯。更何况她是许世亨的未婚妻。我不希望你跟她有来往。传出去不仅丢脸面,还影响公司的形象。”徐世丽生气地说道。她恨不得把如霜给撕了。
“好,你别生气。我相信林渊。林渊特意让我去林氏集团上班。你放心,我在公司会好好督促他的。”何晴上前解释道。她和林渊不过时一纸婚约,没有实质性的感情。她没有必要把自己弄成一个抓奸的泼妇。
“是吗?”听到何晴的话,徐世丽才放下心来。
“林渊,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就要对婚姻忠诚。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何晴。
“嗯。”
“哥,我有点看不懂你了。你可以为嫂子挡下那个酒瓶,转身又和如霜姐纠缠在一起。你是想当皇帝,享受后宫三千佳丽吗?”林音艺调侃道。
难得她优秀的哥哥也有被母亲责备的时候,她可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数落一番。
“你哥不配吗?”林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反问道。
“配,哥,你值得拥有。”笑不活了,遇到这场景还得是哥哥想得通。
何晴搬来凳子让母女坐下。
她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索性用力削了回个苹果供他们吃。
“你的头现在还疼吗?”徐世丽关心道。“不疼,医生上了止痛药。只是需要再医院休养一周,才能出院了。”
“公司的事你就暂时不必理会,你爸爸已经回公司坐镇。”
“那天晚上,你怎么会和何晴在酒吧呢?你一向不喜欢那种地方。”徐世丽好奇地问道。何晴刚要解释什么,就听到林渊说话。
“朋友喊去酒吧喝酒,我就带上她了。”
手机心里铃声响起,何晴看来一下手机是导师发来的。导师要求何晴回校讨论课题。何晴只好匆忙离开。
何晴走后,徐世丽继续说道“我看得出何晴是个踏实能干的女孩。她和那些拜金的精致女孩不同。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如霜那边你也要断得干净。”
“嗯!”林渊陷入沉思。
徐世丽起身上厕所,林音艺问道“你和如霜是真心相爱的对不对?”
“你哥的事不需要你掺和!”林渊冷冷道。
“你为什么不和如霜姐姐在一起?”林音艺依旧不死心
林渊索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徐世丽母女见状起身离开。
“请问这是林渊的病房吗?”何玉礼貌地问着护士。这几天总有人来拜访这个病人。可见这个病人的地位不低。
“是的。”何玉轻柔地叩响房门。“请进”得到回应后,何玉轻手轻脚地走近房间。
林渊抬起头,看来何玉感觉有些熟悉。何玉打量着林渊上下,看到他头部包扎的伤口,说道“姐夫,我来看你了。”
听到姐夫,林渊才想起何晴的妹妹。看到她穿着病服,脸色苍白。“坐吧。”
“你的伤现在好点了吗?听说你是为了保护姐姐才受的伤。”
“已经止血止痛了。”
“你和我姐姐相处多久了?”何玉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长,几个月。”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仪式?”何玉接连提问。
“看好日子。”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跟她举行婚礼,但除了他和何晴其他人都蒙在鼓里。
“其实我姐姐不是一个贪玩女孩子,她只是为了挣钱替我治病才去酒吧工作的。。”何玉缓缓说道,她怕姐夫误会姐姐的为人。
“嗯,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我拖油瓶,我相信姐姐不会过得如此艰辛。”何玉注视着林渊。
“自从父亲欠下赌债丢下我们不知所踪。母亲生病去世。我也一直在接受治疗。家里所有的负担都是姐姐在抗。我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我姐姐的经济实力不能与你相提并论。但是我姐姐从来不会放弃家人。她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喝杯水。”林渊指着桌面上的矿泉水。他行动不便。身体还是有些疲乏。眼前的小姑娘虽然年龄小,但看得比谁都通透。
“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姐辞去酒吧的工作,让她来我们公司上班。”林园说道。
“谢谢你姐夫,我很感激姐姐遇到了你,你就是她生命里的一束光。”
何玉的眼里闪着光。
第一次有人说他是一束光。”你也赶快好起来,想做什么工作,姐夫帮你找。“
”嘻嘻,我想开一家花店,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活。又可以和花打交道。”何玉陷入对未来的憧憬中。
“姐姐既然选择了和你结婚,希望你是她生命中的避风港。”何玉认真地看着林渊。
他一时不知道该答些什么,毕竟和她只是协议结婚。一辈子这么长,他们的协议只有两年为期。
“我会的。”他不忍心看一个小女孩对他的托付没有回应。
“小的时候,家里穷,爸爸很凶,每次赌输钱回到家喝闷酒。喝完酒后开始发酒疯,不光打砸家里的东西,还会打人。每次爸爸喝酒醉。母亲就带着我和姐姐出来躲。生活中父亲对我们都是恶语相向。
记忆中父亲总是向妈妈要钱,钱拿不到就生气要打人。母亲既要填补家用,又要应付父亲。
从小姐姐就开始承包家里的家务。她利用一切可以挣钱的机会。这么多年能挺过来,紫薇姐姐帮我不少忙。”
林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原来也有许多人生活在沼泽里不能自拔。她居然有这么一个悲凉的家世。
“姐夫,你好好休息吧。我有空再来和你聊天,你需要静养。我回去了,出来太久,护士姐姐找不到我吊针,回去又要数落我了。”
“嗯,这里有许多水果,喜欢吃什么,你尽管拿。”
“好,这个哈密瓜我看上了。我拿走了,不客气了。”
何玉离开后,病房里清静了下来。这一天他接见了几批人。暂时脱离工作,他终于有片刻宁静的时间留给自己。闭上眼睛,他很快便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