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了,只能跑到楚怀瑾卧室门口,求救,“哥……”
推开门,声音还半梗在喉间,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歌声。
“baby,tell/me/how/can/i/tell/you,that/i/love/you/more/than/life……that/i’m/blded/by/your/light……”
楚裕萌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一幕。
这大白天的,两人竟然躺在床|上,盖着一张被子,在里面唱情歌!
听听他哥哥唱的那是什么?
宝贝,告诉我我该怎么让你明白,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被你的耀眼光芒灼伤了双眼……
楚裕萌被肉麻得浑身一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抱着菲比,也不敢再求救了,轻轻带上门,假装自己从没来过。
“太肉麻了……那不是我哥……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楚裕萌碎碎念,抱着菲比逃离三楼。
陈策上楼时,正好遇上了嘴里碎碎念着的小少爷冲下楼。
他担心的伸手拦了一下,“小少爷,小心。”
楚裕萌抱着菲比,奇迹般的,菲比竟然也不挠他了,那感觉,就好像他俩因为保守同一个秘密,而变成了盟友一样的关系。
他急忙闭嘴,深怕陈策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有损他哥哥的英俊伟岸的形象。
“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没事,就是让您小心点下楼梯。”
“哦。”楚裕萌抱着菲比,答应得好好的,一转眼,又冲了下去。
陈策汗颜,想叫住他,看他已经下完楼梯了,便作罢。
转身上楼,来到楚怀瑾的卧室门前,敲门。
叩叩叩——
“少爷,是我。”
不一会儿,楚怀瑾开门,走了出来,顺手把门关上,问,“怎么了?”
陈策面色凝重,楚怀瑾示意他,“到书房谈。”
进了书房,楚怀瑾绕过办公桌,在大班椅上坐下,从桌面上掏出支雪茄,点燃,“什么事,说吧。”
“刚才周毅打电话来通知,让您晚上和水澜芷吃饭。”周毅是楚挚的秘书,他转告的,就是楚挚的意思。
“哦?”楚怀瑾散漫的抽着雪茄,吐出一口白烟,“我若是不去呢?”
陈策说,“少爷若是不去,在宁城您和少夫人举行婚礼的教堂,被砸死的那三十个警卫的命,就算在少夫人头上。到时候,警署会直接来抓捕……”
楚怀瑾面色阴寒,那三十个警卫,是楚挚派去的。
他之所以会在婚礼的教堂上动手,就是为了打楚挚的脸,驳他的面子。
事情是他做的,轻易就能掩盖过去,没人会追责。
但是……放在燕伊人头上,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三十条人命,就算判|刑能从轻判,她这一辈子只能把牢底坐穿……
“呵,到底是父子。手段都如出一辙。”楚仲的两天时间考虑,还没到期,楚挚就迫不及待了。
看来,水澜家,还真是被他们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