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包子吭哧吭哧乱打一通,“好啊,咱们也一起去热闹热闹。”
“不行。”
楚少爷很快就打消了燕伊人的念头,她不解的皱眉,“为什么?那是初语,不是外人。”
那可是你发小喜欢的女人!
这个面子都不给么。
楚怀瑾曲起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你忘了,现在小叔叔可是“病重”,我还有心情去参加什么生日宴,岂不是引人起疑?”
现在,云家官邸重兵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请进来的医生,全都签了保密条例,没人敢泄露一点情况出去。
已经几天了,总统府那边,依旧没有派人过来询问情况。
想来,也撑不了多少天了。
在外面,打探不到任何消息,楚仲就只能派人到云家来光明正大的问。
周牧瑶打了一张牌出去,淡淡说道:“阿瑾说得对,现在还是先不要露面的好。”
“派人送一份厚礼过去,表示心意就行了。”云夫人也同意。
这么一说,燕伊人也觉得有道理。
楚少爷一手搭在她肩上,轻笑一声,低声道:“你和小婶婶干妈玩,我去找小叔叔。”
“好哒。”
真乖。
楚少爷一脸宠溺,捏了捏她的脸蛋,起身上楼了。
书房里,楚少爷找到了正在看卷宗的楚乾,他低声叫道:“小叔叔。”
“阿瑾,你过来。”楚乾放下卷宗,朝他招手。
楚怀瑾走过去,楚乾便示意他看看卷宗,这份卷宗,是当年关于楚挚误判的冤案。
这份卷宗,是陈策找来的。
本来,这份种种迹象都指向楚挚的卷宗,早就该销毁了,可偏偏还藏着。
细问之下,才得知,这份卷宗,是盛知崇藏的。
昨天晚上,盛知崇似乎知道了楚乾回京都的消息,他坐不住了,试图联系楚挚。
没想法,楚挚没有理会他,直接让秘书应付。
盛知崇为此,很生气,恼怒的想要提醒楚挚,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楚挚就不明白了,盛知崇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狗急跳墙。
他在忌惮些什么?
盛知崇要解除禁足,官|复|原职,这可谓是狮子大开口,楚挚能把他保释出来,却没办法做主让他官|复|原职。
盛知崇顿时就炸了,他一早就从盛心若口中得知,楚仲身体不适,在总统府里静养着,一切政|务都交由楚挚和楚越代为处理。
也就是说,他有权利也有能力让下调令,让他官|复|原职,解除禁足。
盛知崇决绝了他,盛知崇狗急跳墙了,派了一个警卫,秘密拿着卷宗,要去威胁楚挚。
没想到,警卫还没把卷宗送到楚挚手上,就被一只监控着盛家官邸的陈策逮住了,半途劫走。
楚怀瑾合上卷宗,放在了办公桌上,“小叔叔,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当年盛知崇就是靠着替我父亲顶|罪,才和父亲交好的。”
顿了顿,他眸色黯然了下去:“也正是因为如此,盛心若才借着父亲心里对盛知崇的感激,一而再再而三的约他。导致了母亲和父亲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