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难耐的叶谷雨从昏迷的高烧中临时醒来。发现整个人都被傅博轩张开手臂困在怀里,手背上还扎着针。叶谷雨一动,傅博轩即刻醒来。
经过那么两三秒钟的懵然后,便俯身,吻住了叶谷雨。
她浑身乏力,又发着高烧,男人唇齿间的温凉,让她嗓子一润,贪恋的片刻,便任由傅博轩乱了呼吸。
他温凉的大掌覆上叶谷雨的额头,整个人呼吸不稳,身边本就是温润的人,身体不由跟着燥热起来。
傅博轩有些克制不住,转身进了卫生间,约么半个小时后裹着浴袍出来,叶谷雨已经有些克制不住的昏睡起来,只是粉嫩的舌尖正一下一下的舔着嘴唇。
傅博轩兑了温水,在杯子里插上一根吸管递到叶谷雨的嘴边。
“谷雨,喝点水。”声音轻柔的唤一声,叶谷雨微微浑身酸软,微微的偏偏头。咬住了吸管,慢慢啜饮起来。
......
翌日,早上十点多钟。叶谷雨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傅博轩躺在KING·SIZE大床的另一侧,和衣而眠。
做过雾化治疗后,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实在太困,又实在无法忍受叶谷雨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和衣躺在了小女人身边。
混乱的梦里,是刘渊最后一次找他时所说的那些话。无意间夹在两个人之间,傅博轩既替刘渊难过,又替叶谷雨难过。
像刘渊那样壮烈的离开,无论如何,这一生傅博轩都没法将刘渊从叶谷雨的心里挤出去,也没有打算这样做。
可是,也没有那个精力和耐心,等待叶谷雨慢慢从丧偶之痛中走出来,接受他,爱上他。
在叶谷雨如是脆弱的时候,他会强势的进入她余下的生命里。保护她,爱她。
......
再醒来,已是接近中午。田婶让做了午饭,仍是软粥。傅博轩起床后匆忙洗漱过,然后端起一碗粥照着先前的办法给叶谷雨喂下去。
下午四点多钟,这一天的液体又扎在了叶谷雨已经满是针眼的手背上。傅博轩心酸的吻了吻叶谷雨仍是发烫的手背,然后起身开始处理公务。
宇泽的董事长,傅松龄已是多天没有见儿子傅博轩正常上班了。这日午饭后,便和司机一起来了傅博轩的这处吟松轩。
低调的卡宴抵达时,傅松龄与在门外徘徊的陆羽笙遇了个正对面。
年近半百的傅松龄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付叔叔!”陆羽笙软着嗓子,小声唤了一句。
“嗯”傅松龄双手背后,看着陆羽笙。还记得傅博轩被这个丫头背叛,起不来的那两年,傅松龄一度以为,陆羽笙是傅博轩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劫难。
“阿轩最近,怎么没有来公司?!”
这带着些质问的语气,让陆羽笙胆怯的咬了咬唇。
“我也不是很清楚!”陆羽笙低头,小声回答。
“你不清楚就好。”傅松龄看一眼陆羽笙,哪有做老子的不期待儿子早日开窍的的呢?
“傅叔叔,您能带着我一起进去吗?”陆羽笙有些艰难的开口。
傅松龄眯起眼睛看了眼陆羽笙,二十五岁已过,保养的竟然还像个小姑娘一样,皮肤比豆腐还嫩。
也有了这个年纪该有妖娆,娇媚,是个尤物。
“来吧!”傅松龄答应,不过是想看看,陆羽笙如今对傅博轩还有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