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乐呵呵的坐进傅博轩的怀里,肉呼呼的小手,攥着傅博轩的一根指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傅博轩偶尔应一声。贰姐看着坐在碧漪别墅的傅博轩,想起刘渊临终前的交代,心里一酸,微微的叹口气。
这些日子,傅博轩的绯闻,就连贰姐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主妇都听说了。有时觉得刘渊或许是情急,托付错了人,有时又觉得,刘渊或许是看到了一些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才放心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将叶谷雨托付给傅博轩。
傅博轩看着刘思和吃了奶,自己吃了早饭以后便匆匆回了一趟吟松轩换了身衣服。然后去了医院。
......
病房里,休息了一晚上的陆羽笙,终于能够安静下来交流。
“羽笙。”傅博轩清冷着嗓子开口。“我以为上次,把你从吟松轩扔出去,你自己应该能长点记性!你演这么一出戏,是给谁看呢?”
病床上的陆羽笙,一个哆嗦!
“阿轩,你以前都叫我小笙的!”
“不是你自己吼着叫着,别让我把你叫的那么亲密的吗?”傅博轩冷笑一声。
陆羽笙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了一句。
“我没有演戏。”
“这件事情中,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我看过霍薇薇的样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气我才跟她在一起的。你放心,我不会在意的。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吧好不好?”
空气里持续的静默传开,陆羽笙话里话外的那些苍白无力,弥散在空气里,连尴尬都不剩几分。
“羽笙。五年前你离开岛城的时候,所有该说的,能说的,想说的,我都说完了。你和胡博义无反顾离开的那个瞬间,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已经完了!”
“那你为什么又要让我住在那间公寓里?夏天的时候,为什么帮我,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送进监狱里,为什么给了我希望,让我以为你还在等着我,现在又告诉我我们已经完了,是什么意思?”
陆羽笙难以置信的抖了抖身体,眼泪不自觉的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我让你住进那间公寓,是因为那个地方,我留着也不愿意多看一眼!至于夏天的事情,陆羽笙,你怀里的猫为什么冲着叶春分扑过去,你比谁都心里清楚。”
“你应该更清楚的是,那只猫本来不知奔着叶春分去的,而是奔着叶谷雨去的。目的是什么,用我告诉你?!”
“对,我是看不惯叶谷雨。”陆羽笙这一次,是真的委屈。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傅博轩是不可能在跟她有任何联系的时候,就是她发现傅博轩送叶谷雨去了苏黎世,陪着她做腿部手术的时候。
那种失去,就像是,你知道身后有一个人,给你力量,像山一样踏实的力量。不论你走出多远他都一直在那里。
而当她陆羽笙,在这个世界上跌了无数跟头,终于想要回到那个温暖踏实的怀抱时,那个男人,有了比她更重要的心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