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地下车库内,苏琳琅将人放在了车后座,正准备抽身之际,一只手拉住了她,“去…去哪儿?”祁白费力地抬眼。
苏琳琅想也没想,“当然是去医院啊!”
他这副样子去医院怕不是被人当妖怪。
“不!不能去医院。”祁白下意识抓紧了她的衣角,整张脸涨得比刚才还要红,“带我去酒店!”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人自己说的。”
『你有本事把你藏在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苏琳琅摸了摸口袋里的两盒大胆爱,“嘿嘿嘿嘿……”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小纯很自觉地将自己屏蔽了。
奢华的酒店房间内,只开了一盏避灯,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鞋子以及大金链子,床上交叠着两人,肌肤相贴。
苏琳琅爱不释手地捏着他的耳朵,与此同时,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苏琳琅,你会负我吗?”他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会呢!”苏琳琅安抚地揉了揉尾巴,又一次引来了他的一阵颤栗,“咱们以后可是要结婚的!”
最后一层布被揭下,暖色的灯光打下,映出了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是一次性的,祁白的神智便恢复了过来,当然只是一瞬,没过多久又被快乐吞没。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苏琳琅摸着祁白沉睡的脸庞,随后毫不避讳地起身,光着走进了浴室。
直到站在淋浴头下,让冷水冲刷了好久后,她体内的躁动才逐渐平息,刚才在采补之时,这泰迪属性在《混沌诀》的加持下,居然升级了。
现在的苏琳琅就像个被上了永动机的电子泰迪一样,根本要不够啊!
不仅如此,精力还越做越好,这会都能出去打死两头大老虎。
等祁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个时候苏琳琅已经出去跑了几十公里,又吃了几顿饭,还买了一大袋子的大胆爱,正骑在他身上,埋头努力地解着他的裤子。
脑子瞬间清醒,“下去!”他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裤头大喊。
苏琳琅弯下腰亲了亲他的眼尾,轻哄道:“乖,就一次,做好就吃饭,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麻辣烫。”
他哪里喜欢吃麻辣烫了!
祁白全身上下的软点,苏琳琅都门儿清,几下以后,那两只漂亮的狐耳便又冒了出来。
等到祁白真的吃上麻辣烫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彼时他都顾不上辣不辣的了,饿得把汤都喝完了,这才有力气给苏琳琅甩脸色。
说好的一次,这都好几次了!他都快被榨干了有木有!
本就妖艳的长相,在被滋润了过后,更加风情,就算是板着脸,都板进了苏琳琅的心里,才安抚下去的躁动又升了上来。
但她很快克制住了,就算是祁白体质特殊,也经不住她这么折腾的。
于是便将人带了出去,两人如同情侣一般看电影,吃夜宵,又回去酒店,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夜景,喝喝小酒,亲亲小嘴儿,然后再……
祁白:没有然后!
好吧,就单纯的相拥而眠。
这一觉祁白睡得很香,第二天起来气色都好了不少,只是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他原本的心情又不美丽了。
身上这些还好说,他指着脖子里的那些,控诉道:“我这样还怎么见人!”
身上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胸肌,苏琳琅眼睛都看直了,“有吗?我看不清,再让我看仔细点。”
说着她便搭上了他的浴袍带子,轻轻一拉,祁白的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她的眼前,不愧是跳舞的,这流畅又优美的曲线。
“咕咚”她吞了吞口水,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我还是看不清,房间里的灯亮敞,要不咱们去那里看看。”她轻哄着将人拉去了大床。
祁白是真的以为她没看清,直到……这人再次将他压上床的时候,早已经为时已晚。
但大床上的灯光是真的亮,亮得祁白身上那些完好之处都被盖上了苏琳琅的标签,似乎还怕他不愿意,这厮哄着他说是有办法遮盖。
但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当近一百克的大金链子带上自己的脖子时,祁白满脑子的黑线,“这个就是你想的办法?!”
苏琳琅看了看,“确实不够好。”
应该再加点蕾丝!
于是,苏琳琅大手一挥买了好几块金条,准备自己加工加工。
而祁白最后还是带上了围巾,好在天气转凉,戴着围巾也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日子照旧,不一样的是,苏琳琅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间房被她装成了全是镜子的舞蹈室,美其名曰是给祁白跳舞的,哄着祁白住了进来。
一开始祁白也是这么想的。
但就在入住的第一天,苏琳琅借着想看他跳舞的由头,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时,祁白才知道这厮哪里是想看跳舞!
全是镜子,花样还多!
还真是信了她的邪!
除此之外,其他时间祁白过得都很舒心,两人一起上课,再一起下课,偶尔也会去桂婶那里吃麻辣烫。
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这天夜里,在又一次结束酣战之后,小纯的声音弱弱的响起,『宿主,你还记得任务吗?』
苏琳琅一脸满足,都想抽根烟爽一爽,“我这不是在做吗?”
『谁说是做这种……』
『你说的是做任务?!』
“不然呢,还能做什么?”她笑着问。
『……』
早在苏琳琅第一次看见祁白现形便知道,这人是特别的,不仅是现形的特别,而是他身上的气运,只有在现形的时候才会显现,甚至其强度比自己这个发帖人还要强。
气运一出便知道这人与男女主有着联系。
这段时间,她也不是没询问过祁白的家庭状况,甚至还用结婚见家长的由头,但这人总是含含糊糊地掩盖过去了。
她也托了小弟打听,得来的只有一个消息,祁白来自大山!
一切都对上了。
想到这,她一个翻身又把人压在了身下。
还来!祁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了她一把,“不要了…”
下一瞬,一个冰冰凉凉地东西被戴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用手摸了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戒指啊,我做的。”说着苏琳琅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块化妆镜递给他,一脸骄傲,“看看吧,别太爱我了!”
谁家的戒指是戴在脖子上的啊!
祁白狐疑地接过镜子一照,“嘶!”差点没给背过气去,金色地项圈还配了层蕾丝!
俗气至极!
他就不该相信苏琳琅的审美。
“丁零当啷”清脆的铃铛声摇曳,房间再次陷入一片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