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闯了进来,她以为这里应该就是像是着了火的公寓,可是没想到进来的一刹那,我的天啊,这里安然无恙,她的药草不单单是躺在空间里的一角,而是仿佛被种在了土地里,此时正茁壮成长的一派欣欣向荣。
她的枪支弹药还在柜子最下面的位置,她的器械还是在老地方,空间没收到损失反倒是比原来扩大了十倍还多,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感觉到疼痛的如火烤炙,难道是那个亮亮的东西把这里扩容了吗,那种疼就是扩容带来的疼痛吗?
迷惑间,她发现放医疗器械的地方有东西移动的痕迹,怎么多了这么多针剂,好像有谁一摞一摞的摆放着盐水和葡萄糖?还有人在她的空间吗?
羽田警戒的慢慢走上前,发现器械架上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增加,没有受到她走过来的影响,一会又有无影灯被拿走,一会又有成批的消毒包摆在了架子上,甚至有个别的带着标签:“第一手术室”,“妇产科专用”,一会儿好像又有东西被拿走,就这样不断地有东西拿进来,有东西拿出,她看不到是谁在来回走动,那人也好像没看见她在那站着注视着这一切。
妈呀,这不是医院的器械室里的东西吗,怎么跑到空间里来了。
羽田尝试着用手去拿,没有拿空,结结实实的拿在手里,她突然福临心至,“能不能空间扩容之后,把医院的储物间扩过来了?她可以随便用了呢!”
正想着,那道光又冲击她的双眼,她已经顾不上这事用双手紧紧的捂着眼睛,疼,就一个字!
贺楚江清走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老刘随时观察着羽田的病情,这时候夜深人静了,老刘也被他赶走了,他发现羽田突然有些烦躁满床的躲来躲去,时不时用手捂在眼睛上,像是做噩梦了一样?
看她来回的翻滚不安的样子,贺楚江干脆脱了鞋袜躺下来抱紧了她,羽田仿佛是找到了安全的地方,也不躲了,老老实实的把头藏在他的臂弯里平静了下来,慢慢睡沉。
搂着这样乖巧的羽田,贺楚江有说不出的满足,真无法想象不久前她还跟他剑张跋扈,打不过还哭鼻子,像个小孩子一样。
贺楚江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羽田觉得那道光瞄准了她的眼睛,像是滚动着的热油炙炼着她的眼珠,她疼的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直到那热油笼罩了她的全部眼眶,又一波剧烈的疼痛冲击着 她的神经,她想起来小时候每次她生病妈妈都会抱着她,那样她觉得很安全,很温暖,于是她现在抱紧了身边搂着的这个人糯糯的哭:“妈妈,我好疼!”
贺楚江看着怀里的人抱紧了他的腰,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进脖颈里,可怜兮兮的叫着妈妈,不管这是哪是的称呼,反正他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娘了,这样的柔弱的羽田让他心疼万分,只能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安抚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疼成这样呢!”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你爹爹也说你有可能不会回来吗?”贺楚江把她搂的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她一去不复返一样。
羽田她周身的疼痛慢慢的在缓解,此时她站在空间里看着自己的眼睛就像是看别人的眼睛一样,有熔浆一般的火红的东西在翻滚,她就站在那个熔浆旁边看着它翻滚,随着翻滚的蔓延,她眼睛的疼痛消失了,但是她看自己手腕上的胎记变红,变亮,翻滚的熔浆似乎溢出了胎记蔓延到她的整条胳膊,她好疼,疼的忘记了喊,忘记了呻吟,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
疼痛中,她好像听到有人轻声的喊着:“羽儿,你不能咬嘴唇了,都出血了,你哪里疼?”
羽儿觉得这个声音是四哥的,是贺楚江的,她又疼又觉得委屈,你不是陪那个千金了吗,干嘛管我疼不疼?你们都一样,利用完我,就不搭理我。那个声音越喊她越咬紧牙关,她才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哭了呢,她才不在意呢,她疼也自己忍着!
贺楚江发现羽田左手腕处透过衣袖有亮光闪现出来,他忙解开她的袖口,发现整个小臂闪着红色的光,他又把袖子往上卷,光亮陆陆续续的显像出来,红红的守宫砂在那光亮的透视下,红亮红亮的煞是好看,贺楚江下意识用大拇指摸了摸,微微笑,继续往上卷袖子,光亮在大臂处停止,透过皮肤照亮了整个屋子。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再看着闭着眼睛的羽田越发的咬紧嘴唇,有鲜血顺着嘴唇流出来,这么咬下去都会变成兔子唇三瓣嘴了!
贺楚江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嘴唇上的唇,把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轻声的低吟:“羽儿,你醒醒,若是疼,你咬我吧!”
羽田无动于衷不知道是否听到,随着皮肤下的光越来越亮,她可能越来越疼,嘴唇上的血越来越多,牙齿仿佛已经嵌入了下唇。
贺楚江拿开放在她唇上的手指,仔细的端看羽田着红似樱桃般的双唇,笑道:“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你醒来再闹我吧!”说着毫不犹豫的吮吸上了她嘴唇上的血珠,双唇对上的瞬间,贺楚江觉得她的唇好甜,她唇上的血也好甜,稍许贺楚江抬起意犹未尽的脸,他一双大掌牢牢的握住她的脸颊,大拇指擦着逃跑的一粒血珠,旋即又贴上她的唇,用自己的唇去蹭蚀她的牙齿,她仿佛感觉到了温暖和柔软,紧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有了松动。
这正和贺楚江之意,他本就想用自己的嘴唇换下她的,哪知她真正松开牙齿的时候,贺楚江鬼使神差的忘记了替下她的嘴唇,而是情不自禁的闯入了她的领地,那里太甜了,他情难自禁,梦中的羽田疼痛的闸门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关上了,取而代之的清凉的探入和随着探入带来的舒坦,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舒服的用小巧的舌头懵懂的去靠近紧紧的缠上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