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江在这小妖精的缠上来的一瞬间微微愣了一下微微笑,这小丫头还挺生猛。汹涌的爱意和疼惜弥漫了他的整个胸膛,他绝不能放过这可人儿对他的探索和纠缠,他不单单接纳这种追逐,也接纳她顺着他胸膛爬上来的手臂,她的嘴唇被他的包裹着,她的舌裹挟着他的,他搂着她的腰,大掌撑着她的后背,她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不老实的已经伸进了贺楚江的衣襟里。
喘息声弥漫了整个床榻,羽田上半身都欺上来,贺楚江无奈的擎着她的上身躲开她咬向他脖子的牙齿,笑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在点火知道吗?”
羽田好像没听到他的话,只想追逐那个可以止痛的柔软,那份柔软也融化着她的疼痛,慢慢的消失在血脉里,随着疼痛的消失,她也缓缓的趴在贺楚江的脖颈处睡着了。
“羽儿?羽儿?”羽田跟一条壁虎一样紧紧的趴在他的身上,嘴唇还在他的脖子处,他笑笑,这小家伙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着?
他就知道她是在梦中的,她梦中是和他一起吗?想到这里,他都不敢想象下去,如果不是,他又该如何面对呢?他忽然心痛不已。
帐篷里恢复了暗淡,他按住了伸进了衣襟不老实的那只手,看向羽田的胳膊,那光在皮肤里消失了,没有光反射出来所以帐篷里黑暗下来,唯一亮的只有那根烛台上的烛光,气氛更加的暧昧,疼痛昏迷中的人好像也清醒过来。
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映在她的面前,那笑脸仿佛有意犹未尽的意思:“你......嘶.....”随着她张嘴说话,嘴唇的刺痛揪着她的心,她不由自主的摸向嘴,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面前人的衣襟里,吓的她赶紧收回,脸烧的慌,这都是咋回事啊!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的空间像是经历了天崩地裂的事,扩容了,她似乎把医院的储物间隔空扩过来了。她又好像吻了面前的这个人,一切都是恍惚的,她也不敢问。
她偷偷的看向那人,只见贺楚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沉默中有手指擦上她的嘴角,她吓的躲开,头顶传来他嘻嘻的笑声:“怎么羽儿非礼了我,就不管我了?我也是需要负责的!”
“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羽田虽然嘴硬,但是看见自己刚刚从人家怀里拿出来的手,这只手好像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贺楚江微微笑笑,把她鬓边的碎发掖在耳后宠溺的说道:“这次不承认也行,下次让你记得清些!”
还想有下次?她还能不昏迷吗?!羽田撅着嘴、斜睨着贺楚江笑眯眯说道:“本小姐若果真非礼了你,那也是昏迷没有理智所致,不过,我会负责的!”
贺楚江看着这样混不吝的人,非常好奇她是怎么负责的遂问:“你想怎么对本王负责?”
“我收你进我的后院的啊,男人能三妻四妾,本小姐就能三夫六小倌”说完,她觉得自己太有才了,能随口编出这个。
不想贺楚江一把揪住她的下巴,不容她反应狠狠地咬上她的嘴唇毫不留情,原本就疼的伤口这下更疼了,羽田呜呜的叫,贺楚江放从她的嘴上移开,还恶狠狠地擦擦她唇边的血珠:“你敢,你若敢三夫,我就废了你的三夫!你还想有小倌?你可真敢想,谁给你的胆量?”
羽田被咬的有点发愣,刚才还嘚瑟着的伶牙俐齿的人突然不说话了,倒是让贺楚江很是惊奇,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慢慢漫上来雾气,天哪,她要哭------,他最怕她哭。
“你.....是你气我,我才咬......”贺楚江有点慌,话还没说完,羽田指着他真就梨花带雨的喊道:“那是我的初吻,贺楚江刚才你拿走了我的初吻,我要杀了你!”
说着,扑上来掐贺楚江的脖子,贺楚江仰躺在床上任羽田骑在身上掐,双手握住她的手腕,笑呵呵说道:“你也是占我便宜了,刚才不知道是谁都非礼到我衣襟里去,我也是第一次,咱俩扯平了!”
羽田还是觉得亏了,低头狠狠地咬向他的肩膀,可惜那肩膀坚硬象石头咬不动,秉持着不能吃亏的心理,羽田咬向他柔软的脖子,当彼此感觉到对方的柔软时候,两人同时身心收到了震荡,嬉笑打闹也同时停了下来,羽田尴尬的从人家身上爬了起来,手臂杵在贺楚江的胳膊的两旁俯视着被自己扑倒的这个人,她感觉自己像是欺负了小动物的母狼,再看贺楚江一副故意装出来的受惊的模样,她恨不得再咬他一口,方能解恨。
她觉得脸烧到了耳朵根,为了缓解尴尬,她嘴里低语着:“再欺负我,我就要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
贺楚江看出了身上人的尴尬,看她羞的脸红脖子粗,甚是好玩,再不能逗她了,否则,小母狼就要急了。
羽田从贺楚江的身上下来,抽回被他控制的双手,瞪了他一眼说道:“扯平就扯平,我也不跟你计较,再别提及此事了!”
贺楚江若有所思的看着羽田,却也没说什么,而是拿过她刚才那只发亮胳膊仔细的看,真是奇怪,刚才还透着光呢,这功夫就没有了,他又摸向她的小胎记问道:“这么摸,你疼不疼?”
羽田莫名奇妙的看着他,欲收回自己的手,这人在干嘛,为嘛拽着自己的不撒手,难道真要她负责吗?
“你撒手,我是梦中摸了你;你现在可是清醒的。”说着,她睁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到贺楚江不撒手又补充道:“我是女的,若是真有什么事,你也是不亏的!”
羽田努力的想拽回自己的手,然则贺楚江牢牢的握着她细细手腕,打趣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亏呢,我被摸来摸去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否愿意呢,再说,我这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被你上下其手传出去我这将军的名号都被毁了!”贺楚江貌似很委屈,自古这种事吃亏的不都是女人吗?
“你守身如玉?你这个当了将军的四王爷能守身如玉?同房丫鬟都不少吧!”羽田使劲抽回胳膊,把袖子抚平,刚刚醒来,她觉得眼睛有点酸,想再休息一下,浑不在意刚才还逗她的贺楚江这时候却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