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等到晚上的,可你这样不听话,本座改变主意了,本座现在就办了你。”
他面色阴沉可怖,紧抿着唇,绛紫色的眼眸里闪着暴戾的凶芒,眼底酝酿着一阵骇人的风暴。
她一听,吓得当即差点尿了出来,当即也顾不得自己被踩着的右肩,剧烈地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边大声地嚷嚷道:“我有花柳病!我这人很糟糕的,我曾经在青楼为妓,时不时就跟男人滥交,结果一不小心就染上花柳了!主人您还尚未有子嗣,伦家对主人一片真心,不想祸害主人啊!”
说完,顿了顿,迟疑了一会,生怕他不信似的,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不信的话您可以派人去查。我工作地方就是苏帝的醉香阁,当时差一点就成了花魁呢,真是可惜。”
说害怕的话,墨南城倒也不是真的在害怕。花戏言这模样要比起他那时杀人的模样好多了。现在至少还有点情绪,他那时可是连一丁点的杀气都没有,一双眸子沉静得可怕,如一望无底的幽潭,没有丝毫波澜,就连看人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现在的她多少还敢跟他对视,那时的她简直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花戏言脚下的力度又重了一分,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一片阴鸷,冷声质问道:“你不是郡主吗?”
“啊……”她痛呼一声,对上花戏言目光的时候,怔愣了几秒,然后默默移开视线,各种心虚。
敢情已经将她的老底都全部查到了吗。
对于她的满口谎言死性不改,花戏言的眸色又沉了几分,目光冷得几乎能看出冰碴子来。少焉,他移开了踩着她的脚,改为骑坐在她身上,恶声威胁道:“再骗本座就把你扒光扔给唐长老。”
无辜的唐长老又躺枪了。还有他每次一说唐长老,她都会莫名的想起西游记里面的师傅……
沉默了半晌,她弱弱反问道:“唐长老那玩意而还硬的起来吗……”
此言一出,就连花戏言也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他看着她,然后十分神奇地一扬首,一脸正直,特别牛气哄哄道:“用手也行。”
“主人……”墨南城捂脸,不忍直视某张异常正直的脸。
对于她这一反应,花戏言直接将她当成了是在害羞。将她的手强行拿开,却发现某人正在对他翻着白眼。沉吟了片刻,当即恼羞成怒开始扒起她的衣服来。与其说是扒,不如说是在撕。
眼看衣服就要被他撕完了,墨南城急了,扯着嗓子大喊道:“等等,你知道怎么做吗?”
“………………”某人的动作一顿,当即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见他沉默,墨南城看向他的眼中多了几分鄙夷,当即就嘚瑟了起来:“果然不知道啊。”
然后刚平静下来某人再次暴躁了,一双好看的紫眸中透出恼羞成怒的神色,怒瞪着墨南城,抬手欲想一巴掌将她扇飞,但手停在半空,迟疑了一会,一掌拍在了她脸边,凌厉地掌风从她脸呼啸而过,直接将床打出个窟窿。然后看着她,十分高贵冷艳地冷哼一声,怒道:“不就是插进去吗!本座知道!”
墨南城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很是有理地吼了回去:“那会痛死老娘的好吗!虽然老娘我不是第一次了,但也经不起你这么野蛮的折腾啊!前戏知道不!”
花戏言眉头紧蹙,不耐地问道:“什么?”
看着一脸正直的教主大人,墨南城突然有一种教坏小孩的赶脚,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思忖了半天,反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呃,就是,那个什么,呃,就是做那个前的挑逗。对!挑逗!”
听闻,花戏言的眼中漾过一丝迷茫,抿抿唇,追问道:“怎么做?”
回忆了一下桃花妖和男神对她做的,她老脸一红,眼神飘忽,愣是不敢去看面前一脸正直的花戏言,不好意思道:“先亲眼睛,舔湿睫毛,然后是鼻子,嘴巴,两舌交叠,轻轻吸吮神马的。再一路吻下来,各种舔,等到了适当时机才可以插入。”她一个纯洁的少妇为何非得要在床上跟别的男人做性教育啊。
花了好几秒钟才消化完她的话,花戏言地眉头拧得更紧了,一脸嫌恶道:“恶心。”
“………………”这回轮到墨南城暴躁了。她这是为毛啊!为毛啊!!!
若有所思片刻,接着似想通了什么,倨傲地一抬首,冷声道:“你痛你的,关本座何事。”
闻言,墨南城瞬间惊恐了,边拼命挣扎边咆哮道:“你这是要提屌直上吗?!”
活好不好她不知道,可传说中的魔教教主那玩意必须粗大,不论是言情文还是耽美文,都是这么写!更何况她眼前的这位教主大人,根本就是个只懂得插进去的新手,且平时各种鬼畜暴力,若真被他得逞了,肯定不等她像个忠贞烈女自杀,就已经死在床上了好吗!
看着一脸沉静认真的花戏言,墨南城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
桃花妖,男神,小挽尘,你们到底死哪3p去了!还不快来救她啊!她马上就要被干死在床上了qaq
恍然猛地想起有关于教主大人不举的传闻,她心中一喜,出声试探道:“主,主人,您那地方硬了没。我想说的是,那什么,您也知道,那玩意没硬的话,是进不去的……”
话说为毛她一个有夫之妇会被别的男人骑在床上然后问人家那地方硬没硬啊摔!简直太破廉耻了好吗!不知道她家桃花妖和男神有没有察觉到他们头上多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稍缓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啧”了一声,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行个房也这么麻烦。”说完,立即就注意到了墨南城那微妙的眼神,忍无可忍,一拍床,又将床打出了一个窟窿,怒道,“本座没有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