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男女讲究大防,只要涉及这些,就有违妇道,名誉受损,导致人生被毁灭。
林青嚷嚷的话全村都清楚的听到了,尤其是‘贴身’二字,立马就有不一样的目光审视林月容,看的林月容有些发毛,她总算是再次体会到舆论的压力了,她内心探口气,为毛突然这么怀念有监控的年代了,这么个落后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陌生人的一句话都毁了一个人。
张氏听到这些诋毁林月容的话,早就按捺不住的上前想要揍林青那丫头,但林月容清楚的知道,要是放纵了张氏去揍她,就会坐实林青的说法,她现在都不由得庆幸自己第一次强硬的回绝林青诬陷,还有时刻带着林居然。
林月容暗自拉住冬花的手道:“冬花,麻烦你,去找一下居然。”
冬花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听了林青的话她也吓得不行,但细细想想林月容这个小姑姑的行为举止,瞬间否决了林青的话,当她说胡说,立马点头同意,悄悄的转出人群。
林月容暗自吸了一口气,抱着张氏,不住的给她顺气,眼睛却是四处观看。
林老头气得不行,站起来指着林青大声呵斥:“你这死丫头,给我闭嘴,平日里纵的你没形,这会满嘴胡说八道,你姑姑养在深闺,怎么可能和那个混小子扯上关系?你再不要胡乱的嚼舌根。”
林青立马泪如雨下:“上次建宇哥救了姑姑,她们就有往来,我明明听到姑姑说要报恩的。”
报恩,这可是个好词,众人不由联想,林月容为了报恩,将自己以身相许的画面,看向她的眼神更加不善。
林老头听了这话,扭头问张氏:“老伴,她说的是真的吗?”
林月容无语,内心不住的朝林老头翻白眼,大哥,这会是分辨真假的时候吗?
张氏啐了一口到林老头脸上,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你闺女是啥样的人,你还能不知道,今日不向着我们,竟然扭头帮那死丫头,你到底是不是月容的爹?”
林老头讪讪的摸着脸,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因此不耐烦的的朝林青吆喝:“还不起来,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村长老叔,话都说这份上了,就不澄清一下你孙女的话吗?”姜昊突然站出来望着林月容阴森森的说道。
林月容抬头望了一眼姜昊,寻思一下,似乎我跟他没什么仇,他难道和林青有什么关系?这件事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林老爹面上挂不住说道:“这,这,小孩子家的玩笑话,大家何必当真。”
姜昊冷笑一声,林月容,你若是重生回来的人,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被林青诬陷,借了你的手,除掉林青也未尝不好,遂说道:“她既说了这事,必不会无中生有,若是无中生有,你们也得说清楚来龙去脉,毕竟关系着林姑娘的清白,若是无中生有,也不好误了姑娘的清誉。”
林月容看了他一眼,按住愤怒的张氏,站起来冷冷说道:“姜昊说的对,爹,女儿不能被人白白污了清白,林青,我不知道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怨,让你这般一而再二而三的找事情,只不过爹,今天这事了了,我必不能和这样的人同住屋檐下。”
张氏马上关怀的看着林月容接茬:“荣娘你快回去,这里娘会处理的。”
林月容朝张氏笑了一下,挺直小身躯正色道:“娘,荣娘决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和您的声誉,若是女儿今日不澄清,以后还哪有脸活在这世上。林青,你口口声声说我给建宇哥洗衣做饭,是你亲眼看见的吗?你说我把贴身之物给建宇哥用,是你亲手经过的吗?”
林青被林月容连珠炮式问的头晕眼花,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
林月容趁胜追击:“叔叔伯伯,大妈大婶,我虽年幼,却也知道女子名节大于天,从小我娘就跟我说列女传,三从四德,教我做人处事,从前年开始,容娘就鲜少单独出门,就是那次上山,我也不是一个人,我小侄子林居然可是跟着我的。”
张氏一听,立马跳起来拍大腿道:“对呀,你们可别被这小蹄子给骗了。”
林月容示意张氏平复心情,接着说道:“上次也是因为青侄女拿毒寡妇吓唬我,才不慎摔倒,但也被那东西咬了一口,当时郎中开了一味药,只有一味叫什么花的没有,听娘说那东西老贵,也很难寻,咱们都是庄户人家,能有几个钱买那些稀罕的药,一筹莫展之际,建宇哥说家里有,拿来救了我一命,我才解了这蜘蛛的毒性。虽说青侄女还小,只是想玩闹一番,但也不能独独拿了有毒的虫子来吓唬我,玩闹是不是也得分分轻重。这会不分青红皂白又污蔑我的名节,我到想问问你,我娘平日里虽对你呼来喝去,何时如此无理的打骂与你?”
小小的人儿怒目圆睁瞪着林青,让一旁看笑话的人也都稍微不自在一些,细细回想一下张氏的为人,她的确不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他们一家子向来都是和和气气的,怎的今天就要和一个女孩子过不去,再说这荣娘,素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见着和刘建宇那小子有什么呀?
姜昊冷笑一声,这个林月容果然是重生的,要不然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说出条理清晰的话,怪不得她总是要接近夏春花,难道她要整治春花,这可不行,就算他上辈子欠她,这辈子也不能用春花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