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哭了?”
张卯耳边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咦?我怎么哭了?”张卯费力的抬起手,抹掉了眼角的泪,瞥见身边一位长的跟洋娃娃似的女生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自己,红扑扑的俏脸,白皙粉嫩的脖颈,还有那很明显,以张卯目测来说,最少b+的胸……
鼻子一热,两道血柱就喷了出来,接着,张卯就听见一声尖叫声,“鬼啊!”眼前的漂亮妹妹就风一般的冲出了门外。
“咦?”张卯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鼻血,贼兮兮的自语,“刚才那漂亮妹妹怎么没穿衣服?”
“哗啦!”门被撞开了,接着偌小的病房中冲进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操着满嘴的脏话骂着……
“草,你个混蛋醒了……”
“畜生,你吓死老子了……”
“兔子,我爱你……”
“……”
“怎么回事?”张卯一时间处于一种迷糊状态,眼前众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可骨子里又能喊出他们的名字,刚要开口,对面一个长着满脸胡子,操着一口山东话的大汉就“轻轻”的一拳打在自己的脸上。
“嗡……”脑子一阵嗡鸣,张卯骂了一句,“我操……尼玛……”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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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阳城县审讯了三个月的杀人案终于落幕。
于此同时,化宣县092师正在执行一次反爆任务,名字也叫张卯的战士为了引开敌人的注意力,为战友争取时机,舍身冒险,进入了敌人的视线,而敌人毫不犹豫的对张卯举起了枪。
“嘭……”子弹射进了张卯的胸膛。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阳城县与化宣县两个年轻的生命结束了,而就在此刻,空中一声炸雷,整个华夏国、甚至地球上的磁场都变得混乱起来。
两个张卯在子弹进入身体的一刹那分明看到了一道青光撞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灵魂都要被撕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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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张卯被操着山东话的大汉砸了一拳之后脑袋有些晕,闭着眼睛,回想着当初枪击的那一幕,忽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心里翻起了惊涛巨浪,“天,我怎么会有两个记忆?”
张卯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一个星期前的记忆如同放电影一般不停地在他面前闪现,偷自行车、被人冤枉、成了替死鬼、枪刑,然后是接到任务、策划任务、引开敌人、中弹……这分明是两个人的记忆。
“难道我精神分裂了?”张卯脑子猛的蹦出这个想法,“不对,我不是死了么,可现在怎么……”
忽然,张卯瞪大了眼睛,两个完全不同的记忆中终于出现了一幕重合,那道青光,无论是阳城县的张卯还是化宣县的张卯,在子弹穿透胸膛的那一刹都看到了,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没错,无论多么的不可思议,事实上就是如此:两个不一样的灵魂,被两道同样的青光撞击,最终两人的灵魂然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兔子,你傻了?”山东大汉盯着瞪大了眼睛的张卯,声音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惊喜。
“你才傻了!”张卯虽然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离奇的与别人的灵魂融为了一体,但肯定自己真的没死,劫后余生,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兴奋。
“刚才没穿衣服的小妹妹怎么可以说我是鬼呢?”张卯白了山东大汉一眼,心中郁闷的腹诽着。
一想起刚才慌乱逃走的没穿衣服的漂亮妹妹,张卯下边的小张卯就立马有了反应,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忙吭哧了两声,嘴里“哼哼哈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只长满浓密黑毛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山东大汉哇呀呀的叫着,“兔子,你木事了?吓死俺们了!”
“藏獒,拿开你那只熊掌!”张卯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山东大汉的面颊上,那力道绝对没有留情。
“呜呜呜……”藏獒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张卯,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熊掌。
“哈哈……我就说么,小卯子福大命大死不了的!”藏獒身后另一名高瘦青年打着哈哈,一脸喜色。
“畜生,你吓死我们哥几个了,等你好了,一定得请我们几个大喝一顿!”胖墩似的另一名汉子嘟着满脸的横肉嘴巴,笑嘻嘻的盯着张卯。
一时间整个病房里各种声音嘈杂着,张卯已经确定自己重生了,而且还是重生在了自己的这个年代,更是成了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兵哥哥。
“胖墩,藏獒,猴子,黑狗,谢谢你们!”张卯有些感动,虽然此时的他有着两人的记忆,但他清楚这些个虽然嘴里骂爹骂娘又干祖宗的大老爷们是真的担心自己,是自己在部队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病房保持安静!”一声柔柔弱弱的女子声音在嘈杂声中显得若不可闻,可众人还是听见了。
“啊!护士妹妹!”一脸胡子的藏獒满脸谄媚之色,然后回头瞪了众人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嘘……”
丁雪伊,这家医院的实习护士,本来张卯经过一周的治疗抢救之后,确定没了生命力,她负责帮忙处理一下尸体,然后再通知家人,谁知道张卯忽然醒了过来,她自己还被吓跑了,身为一个医生怎么能够如此胆小,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实习期,弄不好就连实习的资格都没了,跑出去之后她就后悔了,此时不得不硬着脸皮回来。
“病人需要休息……”丁雪伊丝毫不给藏獒好脸色看,小脸有些红扑扑的。
丁雪伊一进来,张卯眼睛就亮的跟一千瓦的电灯泡似的,雪白雪白的皮肤啊,那b+的胸,平滑的小腹,修长的玉腿
“你们快出去,我要帮病人检查身体,你们看,病人又流鼻血了……”众人回头一看,果然张卯鼻子上挂着两条血痕,出于对他身体的考虑,众人“依依不舍”的走了。
“妹妹,你怎么没穿衣服?”众人一走,张卯下意识的开口询问,一开口他就后悔了,忙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我是说,你怎么没穿内衣……”
“啊!我是说你怎么没穿制服……”
一时间张卯口不择言,气的丁雪伊满脸通红,掐着腰,怒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坏了?”
“厄……哈哈……我就是脑子坏了,胡言乱语,你别生气!”张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可是眼前的丁雪伊确实是没有穿衣服啊。
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瞪着眼睛瞧过去,丁雪伊已经穿上了一声白色的护士服,洁白的护士服衬托的丁雪伊像一只美丽的小天使,俏脸因为张卯的胡言乱语到现在还红扑扑的似要滴出血来,气息也有些不稳,毕竟她是学医出身,张卯说的那一串“胡言乱语”中的引深意思,似乎她都明白。
贼贼的笑了笑,张卯一时间搞不懂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丁雪伊在玩变戏法,擦了一把仍在流血的鼻子,可怜兮兮的问:“美女,你再不帮我止血,我就成了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流鼻血而死的人!”
“扑哧……”丁雪伊被张卯的一句话逗乐了,也不再想刚才的事情,从旁边的一个托盘中拿起几块棉球和酒精,仔细的帮张卯擦起了鼻子。
一阵淡淡的百合香从丁雪伊的身上飘了出来,搞的张卯心猿意马,眼睛贼溜溜的朝着丁雪伊的胸看去,白色护士服下那一团白肉轻轻颤抖着,丁雪伊仔细的帮张卯止血,未看到张卯的小动作。
“b+……不对应该是c,也不对,应该是c+……”张卯一边目测,一边幻想,殊不知嘴了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流氓……”丁雪伊终于看到了张卯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胸前,心中既娇羞又生气,索性手中的酒精球猛的一塞,全部塞进了他的鼻孔里,气呼呼的撇下一句,“自己好好休息……”转身走了!
“阿嚏……”酒精棉塞进鼻孔中什么感觉?
张卯切身实际的感受了一次,“哇……好大的屁股……厄……”似乎这一刻,丁雪伊身上的衣服又消失了。